薄膜仿佛是在瞬間被捅破,小石球順著圓柱體玻璃管滑落下來,通過中間復雜的玻璃管,順利來到了最下層的玻璃瓶中,繞著巖洞轉了好幾圈,最后滾到巖洞里。
腳下踩著的巖地開始劇烈搖晃,大量的灰塵被揚起,粗細如拇指的裂縫接連不斷的浮現在眼前,隱隱約約有一道石門的樣子,僅僅可以容納一人通過。
J助手嚇得縮成團,H助手拖著J助手,幾人聚集到石門前,伸手用力的往外推,躲閃著落下來的小碎石,地上的裂縫越來越大,整個巖洞就快要塌了。
人在生死關頭總是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I助手雙手抵在巖門上,青筋突起,雙手骨節暴起,幾乎成爪似的狠狠嵌在巖門上,足球大小的巖石砸落在J助手腳邊。
I助手大吼一聲,雙手更加用力的往外推,配合著I助手的用力,H助手往后退了兩步,用身體直直撞向巖門,灰塵夾雜著細小的巖石,從巖門上掉落下來。
H助手被巖門震得反彈回來,砸到了I助手,情況越來越緊急,大塊的巖石在門前堆積,J助手站在旁邊,委屈巴巴的狠狠打了巖門一拳。
巖門忽然動了一下,J助手濃密修長得像是刷子的睫毛閃了閃,有些呆滯的看著眼前的巖門,從左往右輕輕推了,巖門順著J助手的用力方向滑開,逃生通道被打開。
幾人趕緊鉆到巖道,護著眾人,最后才離開的H助手順手將巖門關上,
最先跑進巖道的J助手腳下偏了偏,順著傾斜的巖道往下滑,幾人都像是滾雪球似的往下落,身后的轟隆聲越來越遠,徹底得隔絕在巖門外。
劫后余生的眾人摔得東倒西歪,橫七豎八的倒在新的巖洞,混合著汗水的血滑落,I助手擦了擦自己脖子上的血跡,感覺到些許刺痛的感覺。
C教授砸傷了腰,被I助手扶著,疼得豆大的汗滴往下掉,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就像是年久失修的排氣扇,垂死掙扎般的工作著。
H助手狠狠的將J助手摟在懷中,用力的親吻J助手落滿了灰塵的額頭,最后與I助手無奈的對視一眼,說道:“蠢不蠢?門是往兩邊推的,差點沒了小命”。
L助手動了動砂金青木棕的微卷秀發,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指著J助手說道:“你真的是個福星,不然咱們都冤死了!”。
J助手嬌氣的窩在H助手的懷里,囂張的親了親H助手的唇,冷著臉,沒有回應L助手的話,看得在場的幾人都稍微有些尷尬。
H助手笑著親了親J助手的額頭,整個人放松下來,親昵的點了點J助手的鼻子,附在J助手的耳朵旁,小聲說道:“她不是故意的,當時大家都被綠豆苗影響了”。
J助手還是氣得不行,H助手笑著哄了好幾句,最后將J助手惹得煩了,胳膊上狠狠的挨了J助手一頓擰。
J助手潑辣得頭發都甩起來,直接將H助手俊俏的臉掐得變形,最后瞧見雙頰的紅,又有些心疼,改成輕輕揉了揉,問道:“是不是很疼?”。
H助手如秋后久違陽光般溫暖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雙眸出現些許迷茫,對著大家說道:“不疼,我怎么感覺不到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