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地方,缺少了正常抑制細菌生長的醫學手段,大家應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在醫學發展歷史中,因為細菌丟了命的人可不少。
L助手各方面的感覺逐漸恢復,被感染的地方又疼又癢,像是有千萬只螞蟻來來回回的爬過,反反復復的叮咬,即使是涂了醫用酒精也沒有任何用處。
C教授和D教授輪流查看了醫用光學顯微鏡的圖像,竊竊私語了好一會兒,最后勉強得出結論。與其說是結論,不如說是按照往常經驗,盡可能接近真相的猜測。
C教授:細菌感染,估計是單細胞生物。生物學不屬于我和D教授的研究范圍,沒有辦法確定是什么品種,只能推測出基本的特性。
L助手默默的低頭,忽然想起被自己用醫用尖刀透胸而過的K副院長,如果他還在,這一切將會迎刃而解。
C教授:形態各異,可是能清晰看到細胞核、細胞質等,而且還觀測到用于運動的絨毛,以及用于進食的口溝,基本判斷是單細胞生物。
J助手抿了抿唇,心里有些發慌,被毒蟲子叮一口都不要緊,只要及時放出血毒,將傷口處理好,很大程度不會有什么問題,可是細菌就難處理得多。
細菌用肉眼看不見,而且繁殖速度非常快,如果處理不好,大面積感染,死的時候還非常痛苦。
D教授:這種細菌對于醫用酒精的敏感度不高,根本無法殺死,你們不用再用醫用酒精了。
J助手抿了抿唇,有些擔心的看著醫用箱,遲疑的問道:“其它都是止血鎮痛的,用碘酒可以嗎?”。
D教授:這種細菌在酒精中的活躍度很高,不建議使用碘酒,讓我再想想辦法。
看著大家臉色凝重,L助手反倒是輕松的笑了,動了動砂金青木棕的微卷秀發,說道:“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刀子刮了一層走,再長出來都是新鮮的肉”。
聽著L助手輕描淡寫的話,大家可沒有將這當成一句玩笑話,而且以L助手的狠辣程度,對自己還真的下得去手。
J助手:不行的,傷口腐爛在手腕上,如果直接用刀子挖了,傷到手筋,以后會影響正常生活的。
商量了很久,C教授和D教授終于想出了一個辦法,說道:“剛剛發現細菌厭氧,我們利用白乳膠實驗專用手套和微型氧氣瓶制作純氧裝置,希望能抑制細菌生長”。
I助手蹲下來,看著L助手手腕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問道:“只是抑制細菌繁殖?”。
C教授:每隔兩個小時清洗傷口,L助手的身體素質很好,應該可以自己恢復。
包扎好以后,L助手看著自己戴著的臃腫手套,有些感慨的說道:“以前還總是看不起小妹,現在輪到我拖累你們了”。
I助手甩了甩挑染著幾縷冷紫顏色的短發,無所謂的聳聳肩,而H助手則是不在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