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弄死。”董風說,放下電話,坐到桌前開始吃魚。
張曉初盯著窗外看了一會,那人還沒走,走到桌邊問:“他是什么人啊?”
“可能是普通體育小報的狗仔隊,但也不一定。”董風咽下一口蛋卷:“等把他抓來問問吧。”
張曉初一直悄悄盯著草叢里的那個人。過了一會,厲想從圍墻的一端悄悄翻了進來,隱藏在一邊的草叢里,抬頭看了看那個偷拍者的位置,一路摸了過去。
雖然厲想的身高接近兩米,但是身手非常輕靈。就像貓一樣沒什么聲息,那個人發現時已經晚了。
厲想把手按在他肩膀上,他扭過頭,嚇得大叫一聲,第一反應居然是揮起攝像機去砸厲想!
厲想低頭躲開攝像機,一拳把他砸倒在地上,然后撲上去扭住他。齊然也從另一邊上去,兩個彪形大漢一邊一個擒住了那個人。
“走。”董風站起身:“出去看看。”
董風和張曉初跑出別墅,厲想把偷拍者按在地上,用胳膊壓著他的頭。
“干嘛啊干嘛啊?!”偷拍者大喊:“哎,你們做什么?”
“我們做什么?”董風按住他的腦袋:“我正在窗口觀風景,耳聽得窗外亂紛紛,往外一看就看見你了,你說你在干什么?!”
“我是攝影愛好者,”偷拍者辯解:“我是來著......取景的,我拍的都是風景照片。”
董風拿起攝像機,翻看里面的照片,看著看著臉色就變了,把相機狠狠往地上一摔。
“啊——”偷拍者大叫起來:“我的相機啊——”
“你叫什么名字?”董風問。
“我叫馮輝。”偷拍者說:“你要干嘛?”
“風哥,你......”厲想疑惑地看著他。
“聽著,兄弟。”董風蹲下來,按住馮輝的腦袋:“現在你已經落到我們手里了,你的下場,完全取決于你自己。這別墅的廚房里有肉,也有刀。你是上桌去吃肉,還是被剁碎了喂豬,全看你的表現,明白沒有?”
這是哪一路的黑話?!厲想和張曉初都驚了。
“你要干嘛?犯法的事你不能干。”馮輝也嚇得要命:“董風,你要做什么?!”
“你他媽怎么知道我叫董風?”董風大聲問。
“我......我也看籃球啊。”偷拍者說,表情有些心虛:“我,我也是球迷,知道你不是很正常........”
“好。”董風點點頭,扭頭看著齊然,指著一塊窗戶玻璃:“然少,那塊玻璃值錢嗎?”
“你想干嘛?”齊然問。
“我想干件事,可能得犧牲一下你的玻璃。”董風說。
“不行。”齊然皺眉:“不許砸我的玻璃。”
“你要是同意,我傳授一招壓箱底的籃下腳步給你。”董風說:“這招本來我打算帶到棺材里的。你要是同意,我今天下午就教給你。”
齊然看著董風:“你當真?”
董風點頭:“千真萬確。”
“好吧。”齊然擺擺手,背過身去:“你隨便。”
“謝謝然少!”董風活動了一下筋骨:“厲想,你去拿雙手套。”
“你要干嘛啊?”張曉初有點擔憂。
厲想跑進別墅拿來了手套,董風戴上手套,撿起一塊磚頭,遞到馮輝的手里:“來,拿著。”
“你干嘛?”
馮輝不解,只好伸手拿住了磚頭。可他剛剛拿了一秒鐘,董風立刻就搶過磚頭,跑到了別墅下面,瞄準了一塊玻璃。
他扭過頭來給了馮輝一個詭異的笑容。
“你——”
董風掄圓了胳膊,猛地把磚頭朝著窗戶玻璃扔了過去。
“哐當——”
......................
董風和厲想把馮輝拖進了別墅,拖到那間鋪著條三百年伊朗地毯的觀影室里。二人把馮輝推到椅子里。董風抓過放映機,讓一束光打在馮輝臉上,又丟給他一根尼龍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