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有官兵把手,但是人并不多。
桓昭單手扯住紅蓮,腳尖輕點上了屋檐。
正要下去將榆錢帶上來,紅蓮這丫頭居然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腿不放手。
“你要是再不放,以后就別跟我。”
那小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聽懂了,居然真的放手,桓昭趕緊下去。
房間內的門早已被三四個人撞得叮當響,而且,越來越多的官兵聚了過來。
就在破門的一剎那,桓昭把榆錢拉了上來。
桓昭她們倆別動,自己腳尖輕點,到了隔壁屋檐上方,掀開一塊瓦礫,卻發現里面并沒有木蘭的身影。
莫非被官兵抓了出去?
桓昭蹙眉,無論如何,先帶榆錢兩人避開這些官兵。
過了許久,桓昭找到一處僻靜荒廢的屋子。
“姑娘,那些官兵到底是干什么的?為何突然會闖入客棧?”
桓昭搖頭,她并不知道。不過,她總覺得有些蹊蹺。不管是不是沖著她們,先避開為好。
裴徽那里有孟平,因為一路上恐有殺手,一路上但凡是落宿,裴徽定然要同孟平一起,所以桓昭并不擔心。
可是,木蘭怎么不見了?
難道是裴徽他們將她救走了?
還是被官兵抓走?
不過,那些官兵到底是做什么?要抓什么人?為何什么都不說,直接圍住客棧,闖入抓人?
難道是因為昨晚送過去的那對劫匪?
自己讓裴徽寫了書信說明事情的情由已經他們二人的罪狀,為何?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裴徽說,昨晚上縣衙的人對他和孟平窮追不舍,按理說若是看了信應該不會如此。
而且,信中還有兩人罪狀的畫押。
難道那男子翻供了?
可若是這樣,那就有些棘手。
當今之計,還是先找到木蘭他們。
“我看了四周并沒有什么不妥之處,你們倆現在此處休息,若是有人問起,便說在此處歇腳。我看,這事蹊蹺,等天亮后,榆錢你便去另尋一個住處安置下來。在此處留下記號,我自會找過去。”
“諾,姑娘。”
桓昭看了一眼一直扯著自己衣袖的小丫頭,摸了摸她腦袋,“放心吧,無事。”
桓昭離開了破宅,找了出地方換了身衣服,再次去了客棧。
此時客棧外面被官兵團團圍住,根本探查不到里面的情況。
桓昭環顧四周,看了一眼客棧對面的茶樓,徑直走了進去。
往日清晨,但少鮮有喝茶之人。
今日倒是沾了對面客棧的福,一早上便高朋滿座,皆是來看熱鬧的家伙。
“嘿!你聽說了嗎?昨個晚上有人直接向縣衙拋尸!”
“啥?膽子這么大,這不是在打縣大人的臉嗎?那可不,也不知道是什么好漢!”
“噓!快小聲些,可別被對面的衙差頂尖,要不然你要進縣大牢里坐坐了。”
“哎~”
桓昭略微聽了一下,然后直接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