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百夫長和萬夫長一聽這位竟然是鎮北將軍,直接嚇的褲子都濕了。
他們清楚的知道今天自己的命是保不住了,敲詐搶奪鎮北將軍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砍的。
那個萬夫長雙眼緊緊盯著百夫長,仿佛要用眼神將其千刀萬剮。
不是你貪心多事,自己那會落個這樣的下場?
“徐大人是就想在這里和本將說話?”司陽冷冷的問道。
“下官失職,將軍里面請。”徐璆這才緩過神來說道。
“孝先,你們跟我走,把馬都看好嘍,別又要被人搶了去。”
司陽拉著那個青年文士就向前走去。
不過他交代的話讓徐璆臉色大大的尷尬,他自然能聽出司陽的不滿,也能想到這些屬下都干了些什么。
但是徐璆卻不敢給這倆求情,反而示意將這兩人押著一起去大帳。
當司陽到了大帳之時,又是兩名儒將出現,這兩人正是秦頡和朱儁。
司陽看了這三人后也是眉頭微皺,這三名主將竟然都是儒將,雖然統帥不錯,但是也確實少了幾分銳意。
三人中秦頡只是受命的南陽太守,官職最低,朱儁是右中郎將官職上和司陽相當。
但是司陽又多了個北鄉候的爵位,鄉候也是候,實際上這里司陽級別最大。
“見過鎮北將軍,北鄉候。”朱儁和秦頡也向司陽見禮。
雖然他們看不起不死者,但是眼前這位應該是不死者中最厲害的吧。
“二位大人客氣,請坐下說話。”司陽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中間上首的主坐上。
這讓徐璆和秦頡都是臉色一變,這里畢竟是大軍主帳,按級別資歷都應該是朱儁坐在上首,你一個不死者靠著閹黨上位,竟然這點禮數都沒有?
秦頡剛要說話卻被朱儁拉住,然后朱儁示意都先坐下。
“好,既然三位大人都在了,那就先處理下眼前的事,把人帶上來。”司陽坐下后直接說道。
結果竟然沒有人理會司陽,大帳內的兵都眼巴巴的看著自家大人。
“去,把人帶上來。”徐璆見狀微微一笑后才開口。
“大人饒命,小的只是一時糊涂,還忘將軍開恩。”
那萬夫長和百夫長這一會緩過勁來,一被押入大帳就急忙求饒。
“將軍,這是何故?”秦頡急忙問道。
他知道這兩人是徐璆的手下,要能幫忙求情自然要幫。
“孝先,你就替本將說說吧。”司陽轉頭對那青年文士說道。
“喏”青年文士急忙抱拳領命。
“其一,此人克扣軍需,攔門索賄。”青年文士指著百夫長說道。
“其二擅自污蔑鎮北將軍為亂黨,并企圖扣留鎮北將軍的的坐騎邀功。”
“而作為上官此人不問任何緣由就企圖奪馬殺人,此乃匪人行徑,罪當腰斬。”
青年文士直接將兩人罪狀說出。
這一下秦頡的臉色也變了,這兩人這是必須要殺呀。
“將軍饒命,小人真不知您是鎮北將軍呀,要是知道接小人是個膽子小人也不敢。”那百夫長急忙向司陽求饒。
倒是那萬夫長一臉死灰的跪在那沒太大反應。
畢竟他也算身居高位,這個情況他心里明白這是必死,越解釋對自己越不利,說多了還會牽連到自家將軍。
“原來你不知道是本將軍就能如此肆無忌憚,看來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呀,還老規矩,說說你收的錢都交給誰了?”
司陽淡淡的問道。
“這......將軍饒命,是小人一時鬼迷心竅,求將軍饒命。”百夫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
“混賬東西,平時都是怎么教爾等的,居然敢在這大戰之時行此等卑劣之事,來人呀,拖出去腰斬。”
徐璆這時直接下令道。
“將軍饒命......”
再怎么求饒已經無用,馬上就有人上前將二人拖了出去。
“哎......我的金幣還沒歸還與我呢,徐大人你這可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