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拿回來的似乎是蕭子月戴過的首飾或者穿過的衣服;換季的原因都被庫房收了回去。
有時候拿回來就是布袋子,有粗布制作,也有粗布或者絲綢的。大小也是各不相同!
花朝顏練會功夫,去一旁擦汗珠,到石桌旁倒杯茶水解渴。
“主子!她這樣來回跑不累嗎?怎么不一次性拿完!”花朝顏說道。
“大概是再鍛煉身體。你見她出過汗嗎?”蕭子月幽幽地說道。
眼神那是又羨慕又幽怨地盯著桃花的后背,一眨不帶眨。
“還真沒有!果然是個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花朝顏說道。
“大家都瞧見了,還叫深藏不露嗎?我們兩都瞧見她不出汗!”蕭子月說道。
花朝顏點了點頭,這時候,庫房管事帶著幾個人,抬著東西過來。
“表姑娘那是不知道,桃花從小得一種怪病。她不會哭也不會出汗。”管事笑著說道。
“這樣。”蕭子月說道。
花朝顏同期的看一眼房里忙碌的背影,“真可憐!”
管事笑著沖屋里喊道:“桃花,我把你需要用到的東西都清點出來,給你送來了。
免得你一趟趟的跑來。”
管事臨走時候,又去給蕭子月解釋道:“桃花她從小反應遲鈍,凡事只會一根筋。
你交代她多的事情,她也只會一件件做來不會三四件一起做。”
花朝顏和蕭子月對視一眼,那豈不是說,先前冤枉了桃花。
桃花去給韓言寧送藥,她先完成蕭子月交代的事情后,她才會一件件做完手頭上的活計,才去幫迎冬的忙。
花朝顏彎著腰,湊近了蕭子月的耳旁,小聲說道:“桃花會不會和管事一伙的,故意做這么一出戲!”
蕭子月高看了花朝顏一眼,這廝居然學會了思考。
難得!
“有可能!”蕭子月說道。
“但是目的是什么?我只是個六歲娃子!”蕭子月又道。
花朝顏站起身,去一旁練武。
蕭子月擰著眉,想不出頭緒來。
到了晚膳時候,桃花已經把東西都裝進了箱子,箱子落了鎖。
蕭子月和花朝顏坐在大圓桌旁,看著滿屋堆放的箱子,還有原本擺放花瓶的地方,如今成了空架子。
“奴婢仔細檢查過,屋里的擺件都不見了。”花朝顏說道。
“我會看。”蕭子月無語的說道。
“奴婢仔細翻看了柜子,主子你的被褥衣服不見了。除了床上那些被子還在!”花朝顏說道。
“嗯!”蕭子月一手托著下巴,回應了一聲。
“奴婢的房間里有一個空箱子,箱子上還有把帶鑰匙的鎖。”花朝顏說道。
“那是給你打包東西用的。”蕭子月嘆了口氣。
“哎!”
“奴婢去了其它房間,里面東西都不見了。”花朝顏說道。
“桃花說了,她有記憶來就住在這里。她要搬家!懂嗎?哎!”蕭子月說道。
花朝顏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怪不得其它房間的簾布、桌布都不見了。還有,主子下午喝茶的茶具也不見了。”
蕭子月一手捂著臉,她怎么有兩個二貨一樣的丫環!
“奴婢估摸著,等主子明天早上起來,這屋里的簾布、床幔都不見了。主子敢打賭嗎?”花朝顏伸出三根手指。
“不用打賭,一會兒吃完飯,桃花就要開始拆房。”蕭子月指了指房間里放著幾個空木大箱子。
蕭子月發現韓府對桃花,似乎出奇的好。
好的有點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