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延凱攔住還在吵吵的江新成,你維護姑娘是好事,可咱這些人不全是現代人,還有一部分古人,還是要顧忌一下的。
“你們好好和思雨說說,咱們不是保不住客棧,只是能保住一次保不住二次,而且姓段的有后臺,民不與官斗……”
又說:“我們去查查這個王青柏,肯定是他花言巧語的騙了思雨,也好讓思雨死心。”
老爸出馬一個頂倆。
當天晚上就聽見江思雨哭哭啼啼的聲音。
楊丹玉和老媽嘮嗑,姜然在旁邊聽著,才知道那王青柏看著老實,其實是個奇葩。
喜歡江思雨是不假,但就像他之前喜歡過的阿紅阿綠阿紫阿藍一樣。喜歡的時候是真喜歡,恨不能捧到手心里。可這種喜歡不超過三個月,不喜歡了就絕情的很,他后院里枉死的女人就有四五個。
而他也不是他所說的能繼承家業,他行二不假,他也是嫡子,但他上面的大哥雖是庶子卻能干精明,他卻只會騙騙女孩子,家里早就把大部分的產業交給了他這位大哥。
他大哥也答應嫡母,只要他不弄出大事就隨他。
但他的妻子是個厲害角色,怕他一房房往家里抬人,就把住銀錢,每月只給他二十兩銀子,他又是個手散的,憐香惜玉時大手筆散銀子,手里根本一文錢都沒有,他承諾的那二十兩還是準備找他媳婦借下月的用度……
姜然聽了直咋舌。
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著文弱書生似的一個人,誰能想到竟然是這樣的。
江思雨起初聽了不信,姜延凱和江新成就帶著她出去了一趟,估計是受了什么刺激,回來就開始哭,鬧的很快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現代來的這些人還好,說幾句她傻,古代的這些人哪怕嘴上不說,心里卻很是瞧她不起。
楊丹玉跟母親感慨:“你說,大家都幫她瞞著,她倒好,又哭又鬧的生怕別人不知道,現在好了,大家都知道了,唉,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
石秀華低聲道:“有幾個像咱們然然這么懂事的。”
姥姥眼里她家然然最好。
程琪見了跟武浩說,“你可把嘴給我閉嚴了,除這幾個誰也別說,免得咱姑娘像她似的被人笑話。”
“誰敢笑,咱姑娘和她能一樣嗎?她是替原來那姑娘背鍋。”
“那也不行!人心隔肚皮,你知道別人都咋想的。”
她又告誡女兒:“長點心眼,要跟那誰見面我陪你一塊去,自己不行去,聽見沒?”
武麗娜從江思雨想到自己,情緒一直不高,蔫蔫的答了句“知道了”,趴在枕頭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晚上臨睡,姜延凱問雷子,“看到半夏沒有?這小子上哪去了?”
雷玉剛搖頭,“吃飯時還在呢,我出去找找。”
姜延凱擺擺手:“不用,這小子心眼多著呢,估計是去夏家了。”
他的話音剛落,半夏從外面跑回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叔,不好了,城門不知道被什么人打開了,城外涌進來好多的流民,城里現在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