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的陽湄還在坐飛機慢悠悠趕來的路上,沒辦法啊,她得自證清白那不是自己做的。
她可不想一天到晚的被打電話。
幾個小時后梁明珠終于從搶救室里出來了,梁家三父子連忙上去看著面色蒼白還在昏迷的梁明珠,醫生疲倦的朝著他們說道:
“病人受到嚴重刺激,有很大的幾率會不愿意醒來,你們家屬自己心里要有個準備。”
梁孝成腿一軟差點倒了,伸出自己的手一把抓住醫生的衣袖紅著一雙眼質問。
“你再說一遍?不會醒來是什么意思,植物人嗎?”
醫生疲倦的想抽出自己的手但因為對方抓的太緊了最后直接放棄掙扎,推了推自己護目鏡繼續道,“不是植物人,病人因為受傷被刺激到了求生意志很低,傷勢穩定了也有很大的可能性不愿意醒來面對現實。你們家屬最應該做的就是一直在病床旁鼓勵她,病人雖然昏迷著但還是能聽到你們說話的,要是明天都沒醒來就只能去請心理專家來了。”
梁孝成動了動嘴唇想說些什么最后松開了醫生的手,醫生又連忙趕去下一臺手術。
陽湄慢悠悠的趕到警局錄了口供,雖然錄了口供但嫌疑還沒取消,畢竟梁明珠受的傷是在跟沈君玉太像了。
這一手一腳一眼是梁明珠自己欠的沈君玉的,早知道雙手雙腳都讓她試試了,這樣就不用來警局了。
陽湄悠哉哉的在街上走著,走著走著她的路線越來越偏僻,陽湄眼角余光瞟見身后跟著的幾個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想行兇。
自己這才剛到x市呢梁家父子也太心急了,這事兒是她做的但誰知道呢,可人家就是要把賬算在她的頭上,真是錢多了沒處花了。
陽湄掏出手機拐進一個拐角機智的報了警,她身上的嫌疑還沒洗去,警局那邊也有人跟著自己。
為什么不出手她也不知道。
她就是個弱女子殘疾人呀。
陽湄快步朝前走去身后的人跟的越發的緊了,在陽湄走進一條人煙罕至的路上時候身后的人再也忍不住快步跑上來用布捂住陽湄的口鼻。
陽湄屏著呼吸不讓自己吸入乙醚裝暈過去,就這套路她在十歲的時候就已經玩過了。
一輛車隨后而至將裝暈的陽湄抬上,車梁孝成坐在車上看著許久未見昏迷過去還像玫瑰花一般美麗的女人冷哼了一聲。
這賤人居然敢對明珠下手。
他這就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明珠斷了手腳眼睛也瞎了一只這女人也要再瞎一只。
黑色無車牌的面包車朝著人煙罕至的公路一直開,走過七拐八拐的山路陽湄被扔進一間看守山林的小房子里,梁孝成身邊的幾個人將椅子搬來讓他坐下。
陽湄被一盆水給潑醒,陽湄眼睛看著梁孝成動了動自己的身體驚恐的說道:“梁孝成你放開我!你這是犯法!救命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