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別的問題,就是釘子戳進去了沒取出來化膿了,現在已經把釘子取出來了,之后注意不要感染就行,這邊先給你們開一針破傷風。”
段阿爺聽見這里緊張的問,“醫生啊,打針要多少錢啊?”
醫生看了一眼爺孫兩人的穿著心里也明白,這家人估計也困難。
家庭困苦的人是真的難,病都不敢生,這釘子戳進老人家的腳里估計也有一個星期了,都化膿在里面了。
“一針一千二,你們有醫保嗎?有的話可以報銷一半藥費。”
“一千二?”
段阿爺聽見手都在發抖,一千二都夠他們家吃半年了,“醫生我不打針了,小傷口,小傷口,寧寧我們走。”
說著就要站起來離開,陽湄按著段阿爺不讓他起來,臉色堅定的朝著醫生道:
“醫生開藥吧,阿爺,我有錢的,你怎么不信。”
段阿爺想走,陽湄不讓他走,開玩笑,生銹釘子感染可不是小事,動輒要人性命,她陽湄的任務對象這么死了,那她真丟人。
搞不好9527這個賤人還會一直嘲諷自己,她吃飯吃漏一顆米,這狗系統都會時不時拿出來說她是漏嘴巴。
“寧寧啊,阿爺真沒事…一個小傷口,過幾天就好了。”
“不行。”
陽湄拿上醫生開的藥單不由分說的去領藥,領完藥付了錢讓護士打上,破傷風一針一千二,她手里還有一萬一。
在去車站的路上,想到段家那房子,陽湄從兜里將這疊錢拿出,抽出幾張紙幣放進自己兜里看著段阿爺道:
“阿爺,這里有一萬六百塊,你放心拿著用,這是我寫稿子掙的錢。”
陽湄撒起謊來,臉都不帶紅一下的。
段阿爺的手都在抖,怎么這么多錢,寧寧可別是被騙了。
“寧寧,你這,這…”
“拿著!這都是我掙的錢,干凈著呢。”
9527:干凈?呵呵,做狗這回事,宿主一點都沒變過啊。
寧愿相信有鬼,也別相信宿主的這張嘴。
段阿爺顫抖著手將錢揣進自己的布包里,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的錢,陽湄將段阿爺送上回家的車,是,縣里有車通往村里。
但段家實在是太窮了,送走段阿爺,陽湄捏著兜里的幾百塊回學校,路上幾個小混混吊兒郎當的攔住了陽湄。
“喲,小美女,去哪兒呢?”
“讓開。”
“嘿嘿,哥哥不讓又如何~美女這聲兒還真好聽,跟黃鸝鳥兒似的。”
幾個混混說著下流話,慢慢將陽湄圍住,陽湄環視四周,嗯…一個行人都沒有。
陽湄捏了捏拳頭,幾分鐘后幾個混混鼻青臉腫,手腳都被折斷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唯一清醒著的那個看著陽湄的眼神,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陽湄清理了現場,抹除了自己的痕跡揚長而去。
這些混混應該慶幸這是法治社會。
她…從來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啊。
陽湄回到學校,宿舍里的人都差不多到了,陽湄熱情的拿出幾個大蘋果洗干凈切在盤子里分給大家吃。
隨后的一個星期里,陽湄奔波于地下室和學校之前,順帶還寫了一篇稿子投給文化社。
因為陽湄只留下了地址,沒有任何聯系方式,是的段家就有那么窮,連個最便宜的三百塊老年機都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