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警方在地下室的一個柜子夾層里找到了一卷錄像帶,里面裝著是顧磊洲被虐待時候的影像。
警方的不眠不夜反復觀看這卷錄像帶,里面只有顧磊洲虐待別人的聲音,施虐人是誰,不知道,也沒聲音。
反復觀看也沒破綻。
觀看錄像帶的幾人紛紛對視,這種人不找出來,下一次犯罪只會比顧磊洲還縝密。
這人首先肯定有一定的生理知識,不排除是醫生,根據顧磊洲的話,他的腿是被鋸斷的。
其次不排除有團伙作案的可能性,因為錄像帶處理的太完美了。
這人還懂黑客知識。
調查持續了半年,最終也沒查出來把顧磊洲整成這樣的人是誰,大部分的受害人姓名以及家庭住址都調查了出來。
這半年的時間里,縣城里的大部分人家有女兒的,都把女兒看的緊緊的。
生怕顧磊洲逃出來再加害他人。
半年時間,顧磊洲的罪也定了下來,死刑。
陽湄嘆了口氣,繼續看書,半年的時間對顧磊洲來說,算是解脫了。
顧磊洲聽見自己死刑的時候面無表情,甚至心里還松了一口氣。
終于不會被折磨了,他身體里的針都被取了出來,可他的雙腿被段婉寧那個賤人鋸了,他也不再是個男人。
明明他說過段婉寧就是兇手。
為什么沒有人會信他?
不信也好像挺正常的。
哪個普通高中生能懂這些東西?
看她熟練的樣子不止干過一兩次,想到這里,顧磊洲又開始后悔了。
早知道他就不對她動手,這樣自己還能繼續逍遙法外。
顧磊洲嘆了一口氣,他是殘疾人,關押他的地方給了他一間單獨的獄室,這樣也好,免得死之前還被別人欺負。
那些人還真是無用。
段婉寧遲早得成為社會上的大禍害,雖然他死了,他就是變成鬼,也要看著段婉寧成為大禍害。
三天后,顧磊洲被槍斃,段家人高興的殺了一只雞慶祝。
陽湄坐在新買的沙發上,眼睛笑瞇瞇的,顧磊洲逍遙法外這么多年,天道好輪回,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婉寧啊,以后花錢別再大手大腳的,給自己買衣服穿,我們有衣服穿。”
陽湄點頭答應,答應了是一回事,但是買來還不是得給她穿。
日子一點一滴的過去,陽湄手里存的錢也越來越多,眼看著就到了高三,陽湄也當了三年的第一龍頭。
到了大學她就能在周邊買個房,讓一家子都搬去。
鄉下,難免她照顧不到,自己又要上學。
把人放在自己的眼前,才是最好的選擇。
陽湄以全市第一的成績沖出,陽湄選了最高學府,在段家人殷切的目光下,陽湄讓他們好好的待在家。
不用送她上學。
“婉寧啊,阿爺不放心你一個人去那么遠的地方,我把你送過去再回來。”
“不用這么麻煩,我自有安排。你們聽我的就是了,趕緊吃飯吧,吃完飯我要去趕車了。”
她是明天下午的飛機。
但飛機只有另外一個市有,她還要坐車去機場呢。
段家沒什么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