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卻是一臉沉思的道:“或許我知道風兒練了什么功法。”
岳不群的話,讓寧中則和風清揚都雙雙望向他,岳不群伸手拿起茶壺給風清揚和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用杯蓋將茶葉輕輕撫了兩下才道:“弟子記得,風兒曾經和弟子說過,風兒在昆侖山的時候曾有過一段奇遇,或許是天授,他創造了一套劍法,而這套劍法卻有著很大的魔性,他能讓人進入一種無情無欲之中,所以風兒覺得這套劍法不適合傳承下去,因此并未將這套劍法書寫出來,而這套劍法是連風兒自己都不愿碰觸,所以弟子覺得應該是風兒在無意中練習了這套劍法所以才會有如此的表現!”
風清揚雙眼一亮,身為習劍之人,對岳不群所言的劍法興趣大增道:“什么樣的劍法竟然如如此的奇異?那掌門你是否見過風兒演練這套劍法?難道今天風兒所用的劍法就是那套劍法不成?”回想起夜風的那招劍法,風清揚臉色頓時一片凝重,他自問就算是自己在面對那招劍法時恐怕也會受傷。
寧中則俏臉凝重,做為習武之人,她當然明白武功對他們的重要,可就連風兒也如此說,那么這套劍法肯定有著不凡的魔力,而夜風今天的表現也足以說明這套劍法的威力,就連絕頂后期的面具人都不是夜風的一劍之敵,可想其中的威力,就算面具人一時不察,大意所致,可也擋不了三劍,這是寧中則的想法,至于是不是如此,也只有夜風自己知道,想到這里,她對夜風頓時充滿了擔心。
岳不群搖了搖頭道:“沒有!風兒說過,這套劍法已經不屬于人間的劍法,若是在不能掌控的情況下施展,不是人被劍法所控,就是力竭而亡,而從今天風兒的表現來看,這套劍法的威力之強,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那若是風兒被劍法所控!”寧中則立刻焦急的問道。
寧中則的話,立即讓岳不群和風清揚紛紛色變,心里也一時間充滿了憂慮,是啊!若是夜風被劍法所控,那么對華山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可是不對啊!今天我見風兒好像并沒有被劍法所控制,雖然充滿了冷酷無情,但也不像風兒所說的那么嚴重!”寧中則自言自語道。“不行,既然這套劍法如此怪異,那風兒還是不要練的為好,我必須去阻止他!”
說完,寧中則起身欲前往思過崖。
“好了中則!不要前去打擾風兒,我們要相信他,相信他可以從劍法的陰影中走出來”風清揚頓時阻止道,將寧中則重新按著坐了下來,剛才寧中則的話讓風清揚想到,夜風當時的狀態雖然不好,可除了冷漠也并無不同,這說明夜風已經在逐漸從劍法中慢慢的走出來了,若是寧中則前去的話,說不定會打擾到夜風的閉關,說不準會更嚴重。
“可是師叔!既然這套劍法對人有害無益,為什么不能阻止風兒去練它呢?”寧中則俏臉微寒的道。
“好了,師妹,現在風兒正在閉關,若是你前去的話,恐怕會讓風兒的情況更為嚴重,還是等等再說吧!”岳不群神色微微一暗的道,畢竟對于夜風,他可是當繼承人培養的,若是風兒出個什么意外的話,恐怕華山的興起也就成了一句空話,想到這里,他怎么能不心痛,可是心痛歸心痛,但是一切還得看夜風出關以后的表現。
“是啊!現在也只能等待風兒出關后才能決定了!”風清揚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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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思過崖的石室內。
夜風盤膝而坐,身上的冰冷而無情的氣息慢慢的開始減弱,心底不斷的念著《道德經》用以驅散心神中的那股無情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