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夜風見過謝大人。”夜風立刻見禮道,神色間絲毫不見慌亂,一副鎮定自如,風度悠然。
“哦!”謝遷神色一怔的望了望俊美無暇,風度出彩的夜風,心里好感大生,神色親和的道:“能被應寧兄收為學生,想必必有驚人的才華,那謝某可就拭目以待了。”
“哈哈!于喬兄過獎了。”楊一清頓時高興的笑了起來,對于謝遷的話,楊一清以為是心里贊同,接著嘆了一口氣道:“可惜風兒卻是無心于科舉,只愿為一江湖散人,真是可惜了一身的才華。”
“這還真是意料之外。”謝遷雙眼驚訝的望了夜風一眼,看著楊一清一臉可惜的樣子,嘴里勸慰道:“應寧兄兒孫自有兒孫福,何況官場也不是一個與善之地,夜風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
“唉!于喬兄不必勸解,應寧早已明白,只是舍不得他一身才華就這樣被浪費掉而已!”楊一清說著,雙眼掃過一臉尷尬的夜風,帶著一絲可惜,轉眼道:“算了,正如于喬兄所言,兒孫自有兒孫福,既然風兒志不在此,楊某也不會強逼于他,不提這些掃興的事了,我們還是先行一步吧,相比賓之兄已經等候多時了,于喬兄先請!”
說完楊一清后退了一步伸手道。
“不敢!不敢!應寧兄請!”說著,兩人聯袂向著李府走了進去,夜風等人默默的跟在楊一清身后。
剛進大廳,一個身著白色儒袍的中年人笑著迎了上來道:“哈哈!賓之就知道你們兩個應該到了,沒想到你們竟然同時抵達,還真令賓之榮幸不已啊!”
謝遷首先笑著道:“是于喬在府門前遇到了應寧兄和他的學生,所以就聊了兩句一起而來,怎么?賓之兄有意見不成?”
“哦?應寧竟然有學生了?怎么李某卻是絲毫不知?應寧兄你可是瞞得真緊啊!”李東陽聞言立刻對楊一清埋怨的道。
“還請賓之兄見諒,不是應寧隱瞞,而是我這位學生才年滿十二,卻不是公開的時候。”楊一清解釋的道,說著,將夜風再次拉過來道:“還不見過李大人?”
李東陽一聽,對著夜風點了點頭,眼角掃了一眼楊一清,臉色恙怒道:“什么大人,我看應寧兄是與為兄生分了,叫伯父即可!”
“恕罪,恕罪!”楊一清馬上雙手抱拳道:“是應寧的不是,還請賓之兄見諒,風兒,叫伯父即可!”說完,轉身對著夜風道了一聲。
“夜風見過李伯父!”夜風聽了恩師的話,立刻行了一禮道。
“好!好!好!”剛才李東陽并沒有留意夜風,此時一眼望去就見夜風長得俊美無暇、面如宋玉,一身白色的儒衫將他整個人襯托得風度翩翩,一身高貴的氣質悠然而生,仿佛一個世家的翩翩美少年!就算是李東陽為官這么多年,也沒有見過一個可以在相貌上和眼前少年相媲美的。
心生好感的笑道:“真是難得一見的翩翩少年郎,應寧兄,為兄可是很嫉妒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