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笑了笑道:“林師叔別急,并非是夜某不想收令公子為徒,而是現在并不是時候,畢竟我華山收徒的程序林師叔應該也知道,不可如此草率的,否則師傅會怪罪的。”
林鎮南頓時一拍額頭道:“看我,還真是急糊涂了,是老朽的不是,怨不得夜師侄,不過師侄,您看這”說著,忽然停了下來,望著林平之道:“好了平之,你先下去為父還有話和夜師侄談。”
直到林平之消失在門外,林鎮南才一臉央求道:“夜師侄,您看這青城派的事情?”說話間,小生翼翼,似乎害怕聽到夜風的拒絕。
夜風微笑著道:“林師叔不必憂慮,剛才師侄已經說了,這件事就由我華山接下了,不過林師叔,說實話,雖然我們這次可以幫助您接下這次的危機,但畢竟褔威鏢局既然想長久的開下去,就必然要找一個靠山,若是還是如此的話,恐怕下一次不一定能躲得過。”
林鎮南當然明白夜風的意思,心里極為不舍,可是他也知道,以他現在的能力并不足以保全鏢局上下,而且既然他已經選擇了華山派,自然也不會三心二意,心里下了決心道:“夜師侄所言甚是,老朽也明白,不過既然犬子已經拜入夜師侄門下,那么我們也就是一家人了,所以老朽決定將褔威鏢局交給華山派經營,只要讓老朽能在華山腳下找一個住所就可以了。”
夜風聽了頓時哭笑不得道:“林師叔您不會以為我華山也是為了謀奪您的褔威鏢局吧?”看這林鎮南立馬變色的臉色,頓時笑著道:“看來林師叔您是誤會了,說實話,若是華山想要謀奪您的褔威鏢局其實根本就不必前來,只好在青城派將褔威鏢局上下滅口后,我們自然有辦法將其接手,您說是不是?”
看著林鎮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夜風繼續道:“所以華山對您的褔威鏢局根本就沒有任何野心,鏢局自然還是您的,而我們不過是將褔威鏢局納入華山的勢力范圍,這樣您也不用失去對鏢局的掌控力,而我們華山也就會派一些弟子前來歷練,這樣不但對您的鏢局和我們華山都有好處的事情,何樂而不為,您說是嗎?”
林鎮南霎時心一下子放松起來,接著又提了起來,若是按照夜風所言,自己只需將每年的利潤上繳華山一部分,不僅可以得到華山的庇護,甚至還可以和華山扯上聯系,而且還不用將鏢局的掌控權交出去,這么好的事情真的是可以嗎?那華山又圖的是什么?
抬頭望著夜風淡然的表情,他始終有些七上八下,還是狠了下心問道:“夜師侄,真的是這樣嗎?可這樣對華山又有什么好處?”
夜風頓時被林鎮南的懷疑給打敗了,哭笑不得的道:“林師叔,您真以為褔威鏢局對華山很重要嗎?說實話,若不是我不愿看到褔威鏢局被滅門的慘劇,您覺得我們會沒事找事的來到您這里嗎?還是說您覺得我們華山看上了您的家傳絕學辟邪劍譜?”
直到此時,林鎮南才打消了心中的疑慮,其實仔細想想,確如夜風所言,褔威鏢局雖然對自己來說非常重要,可是對華山這樣的大派而言,并不是什么很大的勢力,所以可以排除對褔威鏢局的謀劃,至于說是為了辟邪劍譜,若是夜風沒有說明辟邪劍譜的缺陷,他還覺得有可能,可是既然夜風將辟邪劍譜的缺陷說得明明白白了,就連他自己恐怕也不愿意去修煉,更別說華山了,何況華山還有這傳說中的紫霞神功。
林鎮南對夜風頓時一陣告罪,兩人有又談了一會兒,夜風便和被林鎮南請來的師弟、師妹們吃了一頓午飯,回到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