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眉頭微微一皺道:“賢弟所言卻是需要警惕,畢竟武功到了你我這個境界,應該會對危機有著一絲的感應,看來應該是為兄將賢弟拖累了。”說著,曲洋落寞的嘆了一口氣。
劉正風聞言立刻雙眼一睜道:“曲大哥哪里話,你我相交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又何來拖累一說,再說了,這也不過是小弟的內心的憂慮,說不準是其他的事情,曲大哥不必擔心。”
“而且小弟身為衡山派副掌門,小弟也不相信會有人在小弟的金盆洗手儀式上對小弟不利,所以曲大哥放心吧。更何況衡陽城還是我衡山的地盤,小弟也不允許其他人在這里放肆。”
劉正風說著,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強烈的自信,畢竟衡山派歷史比之嵩山派、華山派還要悠久得多,幾百年的經營,早就已經將衡陽城之內以及衡陽城周邊的地方經營得鐵桶一般,所以他也不相信有人可以在衡陽城對他不利。
聽著劉正風自信的話,曲洋才微微放心起來道:“是為兄不是,可是賢弟也不可大意,雖然衡陽城是衡山派的地盤,可畢竟也不可不防?”
雖然這樣說,可曲洋也暗下決心,后天的洗手儀式上,他還是需要暗中多多注意,以防有人對劉賢弟不利。
劉正風點了點頭道:“兄長說的也是,算了,我們還是不想這些煩心的事了,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小弟相信到時候就算是發生了變故,小弟也足以應付。”
“那可不見得吧!”突然之間一個清涼而又溫和的聲音從門外面傳了進來。
劉正風和曲洋兩人不由得大吃一驚,兩人對望一眼均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忌憚。
要知道劉正風和曲洋兩人武功不管是內功修為還是外功招數均已經達到了絕頂初期巔峰之境,十丈之內飛花落葉也瞞不過他們的耳朵,更不用說讓別人靠近他們三丈之內而不讓他們發覺了。
可是此人來到了距離他們不足兩丈之遠的距離而不被他們發覺,如果不是這人出聲話,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才會發現門外有人。
由此可見來人內功修為之深,潛行隱匿之術的厲害。
劉正風和曲洋紛紛身影一動,撞破窗戶,閃身而出。
站穩腳跟的劉正風和曲洋兩人一左一右,手提長劍一臉戒備地看著站在石階底下庭院站著的一個身穿夜行衣,身材修長,俊美無暇的青年人。
看到青年人,兩人紛紛一怔,深為這個青年人的風采所攝轉而好像發現了什么似的,心里的忌憚被恐懼所取代,雙眼望向青年人的目光充斥了濃濃的敬畏。
明明青年人就站在那里,可是他們卻不能感應到他的存在,仿佛這個青年人好像根本不存在一般,與周圍的景色融為一體。
“天人合一”
兩人腦海頓時閃出一個傳說中的境界,內心恐懼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