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看這劉正風一臉頹廢中帶著絕望的表情,不由道:“劉師叔,您應該知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您本是衡山派的長老兼副掌門,知道很多我五岳劍派的秘密,您說左盟主會放過您嗎?”
“更何況您與曲前輩相交,可以說您若是退出江湖的話,恐怕不僅會不容于正道,甚至連黑道也容不下你們兩人,不知我說的可對?曲前輩?”
曲洋聞言一愣,說實話,一開始他們相約退隱江湖,并沒有考慮這么多,只是單純的希望可以在一起研究音律,現在聽夜風這樣一說,才明白,他們將退隱的事情看得太簡單了,不說劉正風這邊正道,單說曲洋這邊也不是那么容易退出的。
畢竟曲洋身為日月神教的長老又何嘗不知道日月神教的許多隱秘之事,要是沒有與劉正風相交也就罷了,或許還有一絲隱居的希望,可若是神教之人,知道他與劉正風相交的話,恐怕他們兩人會同時面對黑白兩道的聯合打殺,想到這里,曲洋不由一陣冷汗淋漓,現在他才明白,他們做了何等愚蠢聰的一件事。
劉正風同樣也想明白了,一樣瞬間臉色慘白無比,若是不金盆洗手的話,憑借劉正風在五岳中的地位,或許事情還有一絲婉轉的余地,可若是洗手的話,他們恐怕就會有死無生。
“所以,劉師叔,如果您還執意要通過金盆洗手來逃避和日月神教恩怨的話,最后的結果只能是害人害己,我知道您不怕死,可是您不能不考慮一下您的弟子和家人?”夜風繼續的道。
過了良久,劉正風才嘆氣的道:“是我想的太天真的了,本來這些年來我五岳劍派和日月神教的爭斗也逐漸減少,但以東方不敗的性情而言,我知道遲早有一天兩派會有大戰,而我之所以想退隱江湖的本意只是想和曲大哥一起吹簫撫琴罷了,不愿將來有一天和曲大哥兵戎相見罷了,而曲大哥的想法與我一致。所以最近些年都基本不理會教中的事物,沒想到道最后就是這么個小小的愿望都實現不了。”
夜風聞言沉思了一下,看這劉正風和曲洋兩人一臉無奈的神情,不由道:“其實劉師叔和去前輩想到一起研究音律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
劉正風、曲洋兩人聽了夜風的話,頓時紛紛眼前一亮,劉正風更是直接抓住夜風的手激動的道:“夜師侄,可真又辦法不成?還請夜師侄明言,若是真行的話,師叔我感激不盡。”
夜風淡淡一笑,身體自然反應將劉正風的手彈開后道:“劉師叔如果想要真的隱居的話,卻只需要做到以下兩點即可,第一,后天的時候若是嵩山派前來搗亂的話,劉師叔必須一口咬定不認識曲前輩,無論嵩山派如何威脅均不可承認認識曲前輩,否則的話,不僅劉師叔的性命難保,甚至還會連累家人和弟子”
“第二點,也是最主要一點,就是曲前輩必須現在離開衡陽城,連夜趕回黑木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曲前輩曾在衡陽城出現過,當然其中劉府的下人中,有誰知道您和曲前輩相交,最好盡快滅口,否則的話,還不保險。”
“而做到以上兩點后,我估計劉師叔后的洗手雖會發生一些波折,但必定平安無事,至于洗手之后,劉師叔可來我華山隱居,嵩山派雖然勢大,但還管不到我華山的頭上”
“至于門人弟子可轉拜在莫師伯門下,而您的子女可則可拜入我華山門下,這點事情師侄還是可以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