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夜風之所以能在二十之齡武功達到莫測高深的境界,恐怕于夜風口中的獨孤前輩不無關系,應該是夜風得到了獨孤前輩遺留的武學,否則也解釋不了夜風劍法如此深不可測、玄妙非凡。
畢竟以她所知,華山派雖然也在江湖上被人稱為一流大派,可派中的武學相比日月神教差得很遠,這也是為什么日月神教可以和五岳聯盟對抗百年的原因。
而現在華山派卻呈現一片欣欣向榮,崛起的樣子,估計與夜風得到獨孤前輩的遺留下來的秘籍不無關系。
向問天同樣也想到了這些,目光掃過夜風時,帶著一絲貪婪與熱切。
當然,對于他們的想法,夜風自然也清楚,不過他卻懶得解釋,之所以與他們講了劍魔的一生,也不過是因為綠竹翁相詢,若是換了向問天和任盈盈,夜風恐怕都不想理會,現在兩人的誤會,對夜風而言,根本就無關要緊。
“相比夜大俠武功能達到如此高度,與得到獨孤前輩的傳承不無關系吧?”就在這時,向問天突然開口問道。
任盈盈頓時心里一驚,開口斥道:“向叔叔,不可無禮!”,綠竹翁聞言手里一頓,抬頭望向向問天的眼神一片鄙視,接著蘊含歉意的望著夜風,嘴里道:“是老朽唐突了。”
綠竹翁的話,夜風明白,微微一笑道:“竹翁不必如此,不過某人似乎又有些膨脹了。”話音一落,雙眼帶著一股劍意向著向問天望去。
向問天本就心存嫉妒,此時被夜風一激,頓時將夜風的恐怖忘在一邊,雙眼不由瞪向夜風,卻見夜風雙眼精光一閃,兩股莫名的攻擊隨之而來。
“啊!”
向問天頓時感到雙眼一痛,忍不住跌下馬,痛叫起來。來回在地上打起了滾,雙手捂著雙眼,一絲絲血液順著雙手的縫隙流了出來。
“向叔叔,您怎么樣了?”
任盈盈突然被向問天突如其來的慘叫聲嚇了一跳,從馬車上一閃而下,來到向問天的身邊,俏臉焦急的道,看著向問天痛苦不堪,來回打滾的樣子,忍不住俏面寒霜,抬頭望向夜風道:“夜大俠,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綠竹翁頓時一愣,被任盈盈的話給驚了一聲,他沒想到任盈盈竟然如此是非不分,要知道在江湖上打聽他人的武學來歷可是江湖大忌,就算是夜風殺了他也毫不為過,可是現在任盈盈這樣說,豈不是要將夜風徹底得罪。
想到這里,他看向夜風。果然,夜風聞言微微一怔,眼光一變,雙眼冷漠異常的盯著任盈盈,直到任盈盈將目光轉向他處,才冷冷的道:“這還是夜某看在任大小姐的面子上,否則任大小姐就為他收尸吧,夜某再次警告任大小姐一聲,請不要得寸進尺,否則的話。。。就如此樹。”說著,只聽一聲劍鳴聲響起。
夜風便轉身騎著馬一人獨自離去。
任盈盈剛聽見夜風的話,就覺得不好,美目望向身邊的大樹,頓時呆呆的出神,只見大樹不知何時已被夜風攔腰斬斷,她甚至都沒看見夜風的長劍出鞘,想到這里,再想想自己剛才對待夜風的態度,任盈盈不由打了個寒戰,再次看向向問天的目光中不知不覺中帶有一絲憤恨。
若不是向問天是自己父親的忠心手下,一直與自己想辦法解救父親脫困,恐怕她現在都恨不得殺了他來換回夜風的留下,現在夜風獨自離去,任盈盈不知還有誰可以抵擋東方不敗,心里頓時一陣絕望,美目微微一紅,淚水順著俏臉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