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手掌,將身后向問天的手掌給震開道:“好了,向兄弟,你先回復內力吧!”,說罷,不顧自己身體的虛弱,將任盈盈小心翼翼的抱入懷里關切道:“乖女兒,現在怎么樣了?”
略帶顫抖的聲音讓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溫柔和慈愛。
任盈盈此時的傷勢已經被任我行的內力給壓制住了,俏美的臉上恢復了一絲血色,美目望著臉色略顯蒼白的任我行,虛弱的道:“爹爹不必擔心,女兒現在好多了!”
“好!好!好多了就行。”任我行聽到任盈盈的話,臉色頓時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開心的道。
可是念及任盈盈體內的傷勢,轉眼臉色又沉了下來,他知道任盈盈的傷勢只是暫時被自己的內力壓制住了,根本就沒有好轉,之所以這么說,也只是為了不讓他擔心罷了,想到這里,忍不住伸手在任盈盈的俏臉上撫摸,眼含痛惜道:“真是爹爹的乖女兒。”
“綠竹翁,準備馬車,老夫要帶盈盈去找平一指”
“是!”
在一旁護法的綠竹翁聽到任我行的話,立刻恭敬的道了一聲,轉身離去,在離去的瞬間,望向任盈盈的目光里充滿了擔憂。
“教主!我們這樣去找平一指的話,會不會打草驚蛇?”
這時,恢復完內力的向問天剛吐出一股濁氣,聽到任我行的話,忍不住插口道。
“閉嘴!在本座看來,就算是日月神教也比不上盈盈的一根頭發!”任我行頭也不回的大喝了一聲道,眼里的兇光一閃而逝。
“是!”
向問天頓時不敢言語,只是臉色微微一暗,他不知道這次救出任我行到底是對還是錯,他發現好像自從任我行從西湖牢里出來后仿佛變了一個人,根本就沒有了往日的霸道與煞氣,反而更像是一個疼愛女兒的普通父親一樣,若不是任我行還記掛著奪取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向問天恐怕要再次考慮自己的退路了。
此時夜風望著下面的任我行三人,心里陷入了天人之爭,一方面想著應該趁此機會出手,直接將三人擊殺在當場,可是又覺得有些趁人之危。
與自身一直以來的理念有所違背,一時眉頭緊皺,就在他舉棋不定時,一輛馬車從蜿蜒的小道上駛了進來,直接暢通無阻的來到任我行的身前。
“教主,屬下已經將馬車趕來。”下了車,綠竹翁恭敬的對著任我行道。
“知道了,向兄弟,你與本座一起將盈盈扶上車,我們今晚就出發,直接去找平一指!”任我行站起身,將任盈盈小心的扶了起來道。
“是!教主!”向問天聞言,立刻上前,與任我行一起將任盈盈扶上了車廂,任我行隨之也進入了車廂,向問天身影一閃和綠竹翁一起分別坐在馬車兩邊轅上。
“駕!”
隨著一聲皮鞭聲響起,馬車順著小道向著樹林外駛去。
看著馬車逐漸消失的在夜幕下,夜風從樹上落了下來,雙眼閃過一絲迷惘。
“難道我就這么放過他們不成?可是要是在這個時候下殺手,我真的有些下不去手,可是要是不下殺手的話,萬一他們將我的行蹤泄露給金剛寺,那么。。。”
想著,他還是感到有一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