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漢卻是越打越感到痛快,正如如善大師所想,其實在經過上一次受傷之后,夜風對于掌法的理解更加上了一層樓,如果說以前夜風的掌法處在爐火純青的層次,那么現在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可以說,他現在在掌法上的境界,比之他的劍法也不過低了兩個層次。
轉眼又是十招過去了,眼看大漢越戰越勇,竟然有反敗為勝占據上風的趨勢,如善大師心中一凜,知道此事已經不在是估計臉面的時候,畢竟他知道今天若是被大漢再次逃走,那么金剛寺在西域近千年的威望將毀于一旦,想到這里,他霎時一掌將大漢逼退。
“阿彌陀佛!師弟、鳩云師侄,還不出手?”
如善大師的話音剛落,突然兩道身影從屋頂落下,向著夜風的頭頂落下,帶著強勁的罡風一拍而下。
“哈哈哈!老禿驢,你以為喬某沒有發現他們嗎?你們失算了。”
說著,夜風身影一閃,避開了頭上的攻擊,轉眼,兩掌向著兩人拍去。
“轟!”
隨著兩道巨大的力道傳來,夜風借著兩人的力道,身如飄絮般的飛出窗外,身影一閃向著外面飛身而去。
“哈哈哈!老子走也,禿驢們不必送了,不過喬某以后還會再去金剛寺走一圈的。”
就在夜風離開小鎮不到三里地時,他的心里忽然警兆乍現。停下,靜立官道上。
要知他正全力展開身法,就算要停下來,也必須逐漸減速,像這樣說停就停,由至動化作至靜,實是有違常理,那種極端的對比,在視覺和心理上都予人震撼性的效果。
這時在黯淡的月色里,東南西北四方緩緩升起四個高矮不一,身穿素黃僧袍的喇嘛僧。
夜風此時臉色霎時凝重起來,道:“不知幾位大師從何而來,為何要攔喬某的去路?”
話雖然問出,可心里卻是將警惕提高到了最高級別,要知道如果不是他心血來潮之下感覺不對,恐怕已經走進了幾人的埋伏之中,甚至連神識中都沒有發現四人的存在,這才是讓他神色凝重的原因。
“西域密宗太陽尊者哈爾姆見過喬施主。”位于東邊長滿了皺紋的喇嘛神色悠閑的道。
西位的喇嘛身裁雖最矮,但卻絲毫沒有給人“小”的感覺,因為他體形長得極為均勻,而且看上去非常年青,嫩滑的肌膚像剛發育的少男,容顏俊俏,若非剃光了頭,又穿上喇嘛僧服,確是個翩翩俗世佳公子。這時他手挽佛珠,一粒一粒數著,口中低念經文。
他欣然一笑,停了念經,接著哈爾姆的話道:“本座少陰尊者哈達修,見過喬施主,今次我們不遠千里而來,為的只是兩件事,其它一切都沒有興趣去管,請喬施主明察。”他看上去既年肯又文秀,偏是神態穩重而氣勢渾厚,語調老氣橫秋,與他的外觀恰成相反的對比。
不待夜風說話,南方那瘦弱枯骨,形似骷髏的喇嘛長嘆一聲道:“若是能留在密宗閉關潛修,自是最好,可惜我們不得不來,畢竟誰讓我們四人曾經欠過金剛寺一次人情呢?”
剩下的喇嘛說話之間柔弱道:“所以本座四人只好邀請喬施主走上一趟了。”
若說剛才少陰尊者俊美無雙,那么這個喇嘛卻是身材婀娜,看上去形似女子,若不是喉結上不時抖動,甚至會讓人懷疑其實女子之身。
夜風雖然一時閃過無數的念頭,但轉眼都被他一一拋開,本向轉身而去,可是看著四人雖然分列四方,卻是以著一種玄妙的姿態緊緊的擋住了他的去路。
“密宗嗎?”
夜風心里沉重的道,早通過達木的口中,他就知道雖然西域看似是由天山派和金剛寺統治,實則在暗中卻是一直由密宗操控。而天山派和金剛寺也不過是密宗推出來阻擋別人視線的傀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