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靈珊也是美目一閃,對于夫君在全真劍法的造詣也是震驚不已,作為華山派的弟子,對于全真劍法可是都有練習的,可是能像夫君這樣將全真劍法施展的如此行如流水卻是少見,就連爹爹岳不群也不可能。
接著夜風淡淡一笑道:“那接下來你們就看看為夫怎么樣用獨孤九劍來破全真劍法!”
說著,手中長劍一抖,獨孤九劍展開,一時間劍意縱橫,雖然并未去刻意針對全真劍法,但是獨孤九劍本身就蘊含著無邊的奧義,招式并不復雜,施展開來仿佛一招一式之間都是在針對著全真劍法的破綻而來,每每一劍而出,都從著意料不到的角度刺出,在兩女看來卻是別扭之極。
岳靈珊和儀琳看了一會兒,就覺得頭暈目眩起來,俏臉紛紛一白。
“夫君,不要再練了,珊兒覺得好難受!”岳靈珊忍著洶涌而來的嘔吐之意,不由的道。儀琳同樣撫著額頭,美目緊閉。
夜風聞言停了下來,收劍入鞘,重新坐下笑著看著兩女道:“怎么了,你們不是要看嗎?怎么不看了?”
岳靈珊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伸手將茶壺拿起,倒了一杯茶水,壓下嘔吐之意才好奇的問道:“夫君,為什么我曾見吩風太師叔練習獨孤九劍的時候并不是這樣的,可是為什么看你練劍卻不由生出一股天地顛倒的感覺呢?”
夜風笑了笑,伸手在儀琳的肩膀上一拍,一股真氣瞬間順著她的體內游走了一圈,儀琳的臉色才好看了起來,睜開雙眼,也不由的望向他。
“那是因為你們的境界不夠,其實無論是什么劍法,最終都是師法自然,達到無招之境,而你們平時所練的只是一些基本的套路而已,劍法基礎薄弱之極,所以才會生出這種感覺。”
說著,夜風站了起來,負手看著院子里的翠竹。
“在劍法上,就算人人都練的是同一套劍法,由于每個人對劍法的領悟不同,所展示出來的威力也不同,這也是人們常說的天賦,不過珊兒在劍法上的天賦頗為不錯,而儀琳就差一些,不過經過這兩個月的練習你們的基礎基本上已經彌補了起來,也是時候正式傳授你們獨孤九劍。”
其實在夜風還沒有說的是,經過這些年的修煉,他在獨孤九劍上的境界早已超過了風清揚,不過面對岳靈珊和儀琳,他也不好自我夸贊。
“真的嗎?夫君?”儀琳頓時高興的叫了起來,站起身,上前抓著夜風的胳膊問道:“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始呢?”
儀琳心里也是極為高興,只不過性格使然,她比較含蓄,相比岳靈珊而言,儀琳更在乎的是夜風的態度,而且說實話,若不是寧中則的一番話,她也不會想著練功,在她的心里,只要能跟在夫君身邊,其他都不重要。
夜風低頭看著岳靈珊和一臉恬靜的儀琳,道:“現在就可以!”
說完,夜風便帶著兩女來到演武場,開始傳授起兩女獨孤九劍來,有了前面的基礎,兩女在獨孤九劍上的領悟很快速,雖然比不上令狐沖和陶鈞等人,但相比其他弟子也不算弱了,更何況還有著夜風的隨時指點,可以說,這段時間是岳靈珊和儀琳武學修為進展最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