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很豐滿,奈何現實卻是出乎意料的骨感。夜風長劍前探,手腕向斜上一抹“嗤——!”的一聲。九尺來長雞蛋粗細的熟銅棍被夜風手中寶劍當中削斷。
那前半截雖然被削斷,但是向下的勢頭仍然很猛,夜風左手接住這半截熟銅棍,順著向下的勢頭一帶,然后向前一送。此時那用棍之人手中的半截棍子已經劈下,脖頸和前胸全身破綻。
只聽到“噗”的一聲,夜風將左手的半截斷棍插入了它原來主人的咽喉。被長劍削出的斜口雖然沒有刀劍鋒利,卻也輕松的刺穿了喉嚨。沉重的斷棍刺穿咽喉之后接著向前將那人的頸椎撞斷。
那人立時由前沖改為了仰面摔倒。
這個用熟銅棍的人在同伙中武功中上,后面的人都不相信竟然一招就被一個年輕的后輩給殺死了。
而后面的幾個人都想到了他們南下辦事之前得到的目標人物資料:其中并沒有夜風的資料,紛紛心里一凜。尤其是看著夜風手里的寶劍更是忌憚不已。
如果在平地,這些人雖然忌憚他的寶劍之利,卻也不會束手無策。可是利用身法避其鋒芒,盡量不和他的寶刃硬拼。
但山道狹窄,除了正面兵器相交之外,別無他途。那個人的尸體剛倒下卻見兩柄鏈子槍一上一下地同時刺到,來勢迅疾。原來后面兩人都是使用鏈子槍,后面那人縱身躍起,雙足在崖壁兩側一撐,居高臨下的刺向夜風。
夜風淡淡一笑,反手揮出長劍,一劍揮出,兩人的槍頭立時被夜風的寶劍削斷。左手那半截熟銅棍又向前一刺。這半截熟銅棍雖然沉重,可在夜風的手里卻是輕如鴻毛。在夜風手里刺出,速度快似閃電一般。
那人槍頭剛斷,正在錯愕之間心口膻中要穴被熟銅棍戳中立時氣絕。寶劍削斷槍頭之后劍勢不斷,向上反撩正刺中上面那人小腹的關元穴。下丹田被刺破那人真氣渙散,雙腿一軟再也不能撐住兩側崖壁,墜了下來。兩具尸體疊在了一起。
他們二人尸體之后驀見杖影晃動,一條鑌鐵禪杖當頭擊落,那手揮禪杖的胖大頭陀口中還一邊大罵道:“卑鄙!有種不用寶劍!”
夜風冷笑了一聲道:“就算不用寶劍又如何?”說著,長劍一抖,霎時歸鞘,雙掌對著禪杖迎了上去,不過卻沒有和他的鑌鐵禪杖硬拼,這鑌鐵禪杖可是比熟銅棍堅硬的多。夜風雖然不怕于他,可也不會傻到以雙手去硬接禪杖!
用左手的半截熟銅棍和那個胖大頭陀硬拼了一記。胖大頭陀后退了一步。夜風卻是紋絲不動,足尖一挑將另外半截熟銅棍挑到右手。一手一拿著根四尺來長的熟銅斷棍。
那胖大頭陀看夜風收起了寶劍心頭一松,想道:“他寶劍碎利,確也只是一片薄鐵,懼怕和我這粗重的鐵鏟仗硬捍。你一個平時用劍的人能有多大膂力?這樣以己之短攻敵之長,豈不是早死?”想罷用盡全力將鑌鐵禪杖砸下去。
夜風看著胖大頭陀的鑌鐵禪杖迎面砸來,他又怎么不知道他的用意,面色帶著一絲不屑,兩根熟銅短棍同時向上一架。“當!”一聲巨響,夜風身子不動,胖大頭陀卻是連退兩步,虎口被震得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