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英鶚等人向臺頂搶前幾步,驚道:“掌門師兄?”只有他知道接下來的將會發生什么?想要上前勸阻。
就見左冷禪回過神來,望著臺下的眾人眼光離布滿了殺機,當聽到湯英鄂的驚叫,他眼含怨恨的目光望向他,看的湯英鄂一陣心寒,忍不住收回了腳步,止步不前。
“哈哈哈哈!岳不群,你真的以為你贏了嗎?”左冷禪收回目光,看著岳不群面帶笑容的接受著眾人的恭賀,不由仰頭笑了起來。
“本來我不愿意走這一步的,可是是你們逼我的。”說著,他的神色一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掌門師兄!不要啊!”湯英鄂聽到這里,再也不顧的左冷禪的掌門威嚴,抬起頭道:“師兄!你要想想我們嵩山派的基業,不要那樣做!”
“閉嘴!”左冷禪陡然一聲大喝,雙眼如電的望著湯英鄂道:“老六,本座已經忍了你很久了,本來你不說話,本座還可以當沒聽見,可你既然找死,那么就休怪本座無情了!”
話音一落,湯英鄂還未來得及回過神來,就被身后的樂厚一掌印在后背,洶涌的內力頓時直接涌入他的體內,將體內的經脈全部攪碎。
“咔嚓”
一聲骨骼斷裂聲響起,湯英鄂眼含不敢相信的扭頭望向樂厚語氣斷斷續續道:“四。。師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說著,一口鮮血噴出,濺到樂厚的臉上,樂厚若無其事的用衣袖擦了擦道:“六師弟,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掌門師兄說得對,既然五岳盟主之位已經不在我們手上了,為什么我們不能用其他的手段奪回來呢,要知道江湖上本就是弱肉強食,就算是這天下人死光了又關我們何事?我只要知道,在這個江湖上我們嵩山派將來必然會君臨天下,到時候,什么少林武當又算的了什么?”
“說得好!”左冷禪大笑著叫道,身影一閃來到樂厚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四師弟說的對,想我左冷禪一生本就不服輸,憑什么?憑什么少林、武當可以領袖群雄,憑什么我們嵩山派不可以?”說著,轉頭對著臉色慘白至極的湯英鄂道:“老六,說實話,你的智慧在我們十幾個師兄弟不下于本座,本來你可以與我們一起見證嵩山派的輝煌,可惜你的心不夠狠,所謂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要想成事必然要心狠手辣,所以六師弟,為了我們嵩山派的大業,你就去吧!”
說完,一掌擊在湯英鄂的天靈穴上,湯英鄂眼帶不甘的倒地死去。
嵩山派內亂讓還未從岳不群奪取盟主之位的群雄回過神來,就被湯英鄂的死給震驚了,要知道湯英鄂身為嵩山十三太保之一,在江湖上的威名也不下于一般掌門,可現在轉眼就左冷禪和樂厚擊殺,這讓他們一時回不過神來。
“左掌門怎么會擊殺湯英鄂,要知道他們可是師兄弟啊!這不是自廢武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