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只敢心里說卻不敢罵出口。
“噗”的一聲,于嫂噴出一口老血,里面還有幾顆牙。
站在門口的幾個小孩子看著劉氏戰斗力這么強悍瑟瑟發抖。
“二娘,您歇歇。”許欣蘭真怕她明天手疼:“這些人交給官府。”
“對,送官。”張洪福道:“我這就送到縣城去找楊大人。”
楊大人與許家可是姻親,這會兒就是明著徇私也沒人會管的了。
這三人有她好果子吃。
“來人,每人先打二十大板再送官。”莫氏冷聲道:“想動我的人,就該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是,姐姐。”
劉氏這會兒不用手了,搶過張家福手中的木棒。
“張家小哥,將人給我按住了,老娘親自行刑。”
許欣蘭看到這兒已經不忍直視了。
往日里的斯文全毀啊。
往后說起許家諸位夫人還不得說是母老虎。
“二娘讓我來吧。”許欣蘭覺得兇名可以留給自己,別讓她們太厲害了。
“小蘭,我來打。”張洪福沖她眨了眨眼。
“對,二娘,讓洪福哥打。”
他的力道可大了,就算用上兩成的力打后不死也得殘。
“夫人饒命啊。”于嫂早就知道完蛋了,這看起來越是和善的人越不是善茬。
“將嘴給我塞住,打!”
劉氏在陳家的桌角扯下抹布塞進了于嫂的嘴里。
張家福一踢,于嫂就撲倒在地。
“啪啪啪……”張洪福還真不敢用力,以免給她收尸。
出門在外兩年時間里,他學會了很多技能。
比如這種上刑不一定要見血,但一定可以傷筋動骨。
只要把握了分寸讓她下半輩子不能挪步就行,命是不會要她的。
打完一個,接著打那個嫂子。
“不是我啊,我沒有啊……”喊也沒用。
出事了就不是你,這么大老遠的跑來不就是送死的嗎?
“給我打,狠狠的打。”這人還沒有挨耳光子。
最后輪到馬車夫大牛了。
“我就是個車夫,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不知道你跑什么跑?
“打了關進柴房里,明天送到楊大人那里去。”
“是,母親。”許欣蘭連忙向張洪福遞眼色,打吧,反正,這些人也是罪有應得。
打完了都昏死過去了,綁了丟在了那輛馬車上。
“陳大哥,你和洪福哥一起去,家福,你也去。”許欣蘭道:“你是這件事兒的見證。”
對了,還沒問他是怎么發現的。
“我在小山崗上看得不真切,好像是他們扶著人上了馬車,我心道是誰生病了不成?”張家福編著蹩腳的謊言:“后一想陳大哥就是大夫,不應該啊。然后又看見馬車跑得飛快就覺得有問題。所以飛快的攆上去攔住了馬車。”
人都丟進柴房里了,張家福說起謊來也就不有壓力了。
“我讓她們停下,車夫還試圖快馬加鞭逃走,我用木棒制住了馬車,正巧這時候我哥和陳大哥他們回來了。”
眾人都是好一陣后怕。
陳小路更是慚愧的很,看許欣儀醒來連忙道歉。
“我就知道事情不對。”許欣儀看著他道:“這不怪你,我自己也笨。”
她都沒臉見母親了,堂堂嫡長女居然中了這樣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