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對北堂世子也不差啊?”
賀君誠嘴角含笑頗具紈绔,卻是看也不看盯著自己的慶毓光,自顧自低頭將北堂墨扶到躺椅上坐下,全然一副除了北堂墨,其他啥也不看不到的神情,慶毓光冷哼一笑又看了眼北堂墨轉身回了射練臺。
“你…”
“想不到北堂世子對南祁國慶大將軍還真是一往情深念念不忘啊?”
賀君誠本是隨口一句挑釁揶揄,那想一轉頭就對上北堂墨冷洌眸光,半晌賀君誠眉峰高揚不以為然,坐到北堂墨身邊繼續道。
“怎的?我方才見世子和將軍可真是相談甚歡,難不成是我眼花了?”
“所以你也覺得北堂世子是因兒女私情,背信棄義,對嗎?”
“…”
賀君誠一言不發僅是看著北堂墨,如桃花炫目的眸中波光涌動,他方才在射練臺正想尋著練箭逗逗北堂墨,那曾想一轉頭慶毓光已同北堂墨站在一起,心下也是忍了又忍,而今這幾句調侃賀君誠也只是隨口一說想看看北堂墨的反應,他很清楚北昭國的戰敗或許北堂墨的城紙是不可忽略的原因之一,但能令北昭國士兵一夜之間精神渙散卻絕非北堂墨所為,因為這毒乃他西嶼皇室珍藏非常人可以獲得,除非此人就是他西嶼皇室其中一人,而這也是他來此的目的之一。
“哎…原以為你目光獨特一眼辯真金,想不到同那群烏合之眾也沒啥差別”
耳邊北堂墨長長的嘆了口氣,賀君誠心思一收,眼看北堂墨提起拐杖就要走,賀君誠手臂一伸直接將北堂墨攬入肩下,清了清嗓子道。
“我什么時候說過是了?”
“沉默就是無聲的回應!”
“那…”
賀君誠玩心一起,朝著北堂墨面頰低頭而去,嚇得北堂墨后腦勺直接撞上椅背,可偏偏賀君誠故作不知將臉朝北堂墨靠得更近,以至于北堂墨只要微微一動便能吻上賀君誠的臉頰,近在咫尺呼吸交織,賀君誠一雙桃花眸笑意盈盈,映襯得那張本就如玉無暇的臉愈發精致俊逸,瞧得北堂墨也是不由得攥緊十指。
“現在,世子有何感覺?”
“你…你…”
“嗯?”
賀君誠嘴角上揚,笑意布滿整個臉頰當真撩人心弦,賀君誠將北堂墨更深的代入懷中期盼著北堂墨的回應,卻見北堂墨臉色越來越漲紅以至全然不是春心蕩漾該有的臉色,果見北堂墨深吸了一口沖自己咆哮而來。
“賀君誠!你壓到我了!痛痛痛痛痛啊!”
“…”
“起起起開!”
怒吼間北堂墨化疼痛為力量一蹦而起,猛力推開一臉繃壞神情的賀君誠,于原地又是投腿又是痛呼,將賀君誠那自認上等的魅力給踐踏得蕩然無存,余留賀君誠嘴角處一抹僵硬的笑容,瞧著北堂墨著實痛得厲害,賀君誠心有不忍正欲喚回北堂墨,抬頭就見帝無羈迎面走來,而那方向好死不死正是北堂墨不斷跳腳而去的緯度,連忙提醒道。
“那個…你…”
“你別說話!”
“我…”
“我很好,你閉嘴”
“不是…”
“不用道歉,我TM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小心…呃…”
“…”
“嘭!”
悶聲響起,抱著腳一臉痛苦的北堂墨直接扎進了帝無羈懷中,一時間除了風聲掠過傳來的“唦唦”聲,安靜詮釋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