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
“嗯?”
“我接下來要做什么?或者是什么時候可以帶我拜師啊?”
“拜師?”
“是啊,你不是答應幫我引薦了嗎?”
北堂墨說得積極,賀君誠卻是仰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答非所問。
“你知道南祁杏林堂怎么去嗎?”
“啊?”
賀君誠攬過北堂墨,朝南北方向指去。
“西嶼國雖是藥師大國,但若論奇珍名藥收藏之數,四國之內南祁國第一”
“所以…”
“一周時間背熟杏林堂內盡數藥名”
“啊!?”
“必須!”
賀君誠說得毫無轉圜余地,就算北堂墨說了一路臨到了棲殿門口賀君誠也未松口,北堂墨只得繞過這個話題問道。
“那是不是背完了,你就能帶我去拜師了?”
“世子你回來了!”
來得好不如來的巧,驚蟄不合時宜的呼聲打斷了北堂墨的問話,賀君誠看向北堂墨身后奔來的驚蟄微微扼首,驚蟄也是極重禮節之人忙伏身行禮。
“賀皇子安,有勞賀皇子護送我家世子了”
“應該的,看天色我也該回了”
聽著賀君誠要走,北堂墨連忙抓住賀君誠的衣擺,急急道。
“那是不是背完了,你就能帶我去拜師了?”
“這個嘛…”
“說呀!”
“看心情吧!”
說著賀君誠朝北堂墨耍帥的眨了下右眼,轉身嘴角處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抬頭看向絢麗晚霞。
他…可不需要徒弟…
…
常言道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這殺人放火倒不至于,可偷摸著干點隱蔽之事還是極為不錯的選擇,夜半北堂墨尋著床前守夜的驚蟄熟睡之際,偷偷扯了身上的紗布繃帶活動了下恢復頗佳的脛骨,心下不由得將賀君誠夸了番,悄悄地掀開錦被躡手躡腳的經過驚蟄推開門出了房間,剛出房門腳步就被屋頂突然而至的聲音嗆得截然而至。
“世子,這大半夜的是去偷雞還是做賊?”
“墨北…”
…我好歹是你世子
…什么偷雞?
…最起碼也得是偷金才對得起你世子的身份啊!
…
當然北堂墨可不打算說出來,等下不僅是要應付墨北,再加個驚蟄,想想今夜自己也別想跨出棲殿半步了,故而故作輕松的望向墨北。
“墨北啊,本世子今夜有要事要辦,給你放個假!你好生歇著去吧!”
“…”
墨北“咻”的一聲飛到北堂墨身旁,黑著一張臉嚇得北堂墨以為墨北要將自己直接拍暈送回,豈料墨北朝自己拱手行禮。
“是否需要屬下同行?”
北堂墨眉峰一揚,心里一陣說不出的溫馨,這小子面上不說心里倒還是挺暖的,朝墨北罷了罷手道。
“不用”
“是”
說著墨北拿出腰間短笛交到北堂墨手中。
“世子若是掉了,吹響短笛,屬下即刻就到”
“本世子會掉?!”
“路癡都這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
墨北說得義正嚴辭,聽得北堂墨面上全是尬笑,握緊短笛揣入懷中。又一聲“咻”,北堂墨一愣抬頭就見墨北已站在屋頂之上,忍不住道。
“墨北,你再這樣無視地球引力,牛頓的棺材板就蓋不住了!”
“引力?牛頓?”
“咱低調點兒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