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那…”黑衣男子故意壓低聲音,指向距離此處不足百米的河岸:“可是在找他?”
“我沒…誒!就是他!”
北堂墨看向黑衣男子所指,轉頭正準備給黑衣男子道謝,可眼前別說人了連只鳥都沒有了,唯恐蒼穹再走,北堂墨對著空氣行了禮算是感謝,便朝著蒼穹跑去,剛到北堂墨就見蒼穹一腳踏上了停靠在岸邊的船只,轉頭看向自己,北堂墨一愣看了眼蒼穹,又看了眼船只,左手指著自己,右手指著船只,望向蒼穹。
“我?上船?”
“…”
蒼穹點點頭,北堂墨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跟著跳上了船,可一上船,眼看自己距離城鎮越來越遠,身邊又尋不到墨北身影,心里不由得些許慌張,敢情自己不會是遇見了人販子吧?
“喂!你要帶我去哪里?”
“…”
北堂墨看著蒼穹從船頭慢步朝自己走來,心里總覺此人跟帝無羈的目光當真相差無幾都讓人慎得慌,要不是聲音不同,給人的氣場感覺不同,一個冷漠一個邪魅合并一起妥妥的黑白雙煞,她都快以為是帝無羈人格分裂了,北堂墨揪著身旁的船槳,這要是呆會兒動起手來也能來一棒,蒼穹擒著北堂墨面上顯露出的小心思,假意朝前跨了一步,驚得北堂墨險些直接翻身掉進河里,剛站穩轉頭就撞上了蒼穹的胸膛,震痛傳來…
“我的頭啊!你是銅墻鐵壁十八銅人嗎?!”
“…”
北堂墨抱頭輕揉,未見蒼穹目光從上到下將自己巡察了個遍,末了退開一步,語含不易察覺的怒火。
“你肩膀和胸前有傷”
“我肩膀是有點兒…誒!你掃描儀啊?!”
“…”
“我明明藏得這么扎實…”
“…”
北堂墨抬頭見蒼穹正盯著她,那雙可見的眸子深邃如淵閃過一抹涼透背脊的殺意,嚇得北堂墨忙往后推了一步,看著蒼穹突然抬手,北堂墨又退了一步,與此同時一瓶藥從蒼穹手中拋向北堂墨,北堂墨本能伸手一接,攤開手掌一看,不解的眨了眨眼。
“治傷”
“呃…”
看著手中的藥瓶,北堂墨再看蒼穹已轉身坐回船內,心里納悶,這人好奇怪!又不認識自己還給自己藥,這一想北堂墨念及自己追來的初衷,也跟著走進船內。
“那個…有件事…我一直沒想通…”
“…”
“那晚我咋回去的?”
“…”
“就算你知道我在皇城,可你咋找得那么準?”
“…”
“進出皇宮都那么隨意的嗎?皇城門就那么形同虛設嗎?飛檐走壁?觀星算相?火眼金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