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
北堂墨瞅著玲仙兒那副呆樣,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玲仙兒的腦袋,想起自己從賀君誠手中順走的某藥,這古人就是矜持,直接拔了拔了,再生米煮了煮了,熟了熟了不就完了嗎?搞得這么被動,真是焦心,所幸直接拿出那藥放到玲仙兒手里,不忘五星好評道。
“這個給你!”
“這是…”
玲仙兒遲疑的翻動藥瓶,一見到上面獨特的紋路,整個人傻在了原地,看向朝自己擠眉弄眼的北堂墨,心里一陣一陣恍惚。
“我試過了,效果還不錯!”
“啊?!你試過了?”
“你就今晚,不對!明晚試!我等你好消息!”
說著北堂墨又打了個哈欠,她真的好困,她現在只想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覺,剛走出幾步又被反應過來的玲仙兒拉住,好在這次玲仙兒看準了才下手,拉的是北堂墨未受傷的左手。
“北堂世子,你不是也喜歡君誠哥哥嗎?”
“…”
北堂墨被問得滿臉茫然,轉頭從上到下將玲仙兒看了個遍,眉頭一皺。
“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那你不喜歡君誠哥哥,你喜歡誰…”
“我…”
“嗯,北堂世子喜歡誰?”
北堂墨愣了愣神,看著滿心期待的玲仙兒,腦中蹦出一只兔子,圓圓的眼睛乖萌討喜,忍不住低頭斂眸,嘴角閃現一抹不自知的笑意。
“兔子”
“兔子?”玲仙兒想起北堂墨大病初愈也是念著兔子,后面還吃了一桌兔肉,忍不住道:“就你醒來吃的兔子?”
聞得玲仙兒出言,北堂墨冷呵一笑,她就沒想吃兔子好不好!要不是太餓!北堂墨總覺得今晚的玲仙兒好生奇怪,拉著自己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關鍵還都是廢話,正了神色道。
“我點子也給你說了,千金靈藥也給你了,你要再不說重點,我可真走了”
北堂墨作勢要走,玲仙兒這才沉聲道。
“北堂世子可知帝三皇子進宮了?”
“知道”不僅知道,她還見過他了,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人物,啟齒一吼怕是青藏高原都得抖三抖,念及帝三皇子,北堂墨瞅著玲仙兒眸中閃爍,心下一沉問道:“帝三皇子有問題?”
“我來之前,西嶼國君已下令將我許配給他,連和親書也送到了東臨國”
“啥?”
“所以我才想…”
“別想!這不是重點!”
北堂墨猛地打斷玲仙兒,也算明白了今晚玲仙兒的反常,果然是包辦婚姻害人不淺,她一現代青年怎能容忍自個兒賀閨蜜的終生幸福不悅,沉思了半響,北堂墨朝玲仙兒重重點頭。
“重點是你心里究竟怎么想?”
“我?”
“你中意誰?賀君誠?”
玲仙兒沒回答,但北堂墨卻在玲仙兒眼中看到了答案,啟齒輕笑甚是欣慰。
“你只需要記住這個就對了!”
“可是我…”
“哪來那么多可是,又不是十萬個為什么”
“…”
“回去洗洗睡吧”
“…”
玲仙兒瞅著北堂墨對自己露出的迷之微笑,竟不由得一陣心安,當真乖乖回去睡覺了。北堂墨望著玲仙兒遠去的背影,轉身嘆了口氣,隨即擺了擺頭,扛著一袋從賀君誠處得來的珍品朝棲殿歸去。
臨近屋檐上,帝梓瀟從背后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根冰糖葫蘆,咬了一口,瞟了眼身后的墨驍。
“我大哥接了?”
“正在斟酌”
“他要敢接!我就敢端了他整個后宮!”
…咚
身后**落地悶聲響起,帝梓瀟頭一昂,手中糖葫蘆一指夜空,心誓豪言。
戀愛自由!
我要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