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昆侖決除了你,任何人你都不能說”
“為什么?”
“因位這個…這個…”
北堂墨看著帝梓瀟欲言又止,念及帝梓瀟的身份,想起當初賀君誠也是隱瞞了身份,湊近帝梓瀟道。
“難道這也是你們東臨國的寶貝?”
“誒~對!對對對!”
“原來如此”北堂墨握緊昆侖決,轉頭瞟了眼棺材里的帝無羈,回望帝梓瀟:“放心吧!一定不會的!”
“呃…”
“我就是不要命也不會不要它!”
“…”
帝梓瀟看著北堂墨滿腔豪言,右眼一個勁兒的猛跳,親!你可別玩命!我還想好好活著!
“…”
“…”
北堂墨將昆侖決藏入懷中,朝帝梓瀟肯定的拍了拍胸脯,起身看向棺材。
“你…你們準備什么時候帶你哥走…”
“這個應該快了”
帝梓瀟說得小聲,因為他看得到北堂墨扶著棺材的手在微微顫抖,呡了呡唇想要安慰幾句,突然聞得北堂墨低頭一陣輕笑。
“怪不得你哥那么淡定”
“什么”
“氣壓平衡原理”
“哦”
帝梓瀟知道這件事,他二哥當晚就給他去了函信了解原由,帝梓瀟正琢磨著如何回答,抬頭就見北堂墨偏頭看向自己,話鋒神轉。
“你這么**,你哥知道嗎?”
“哈…哈哈…”
帝梓瀟干笑幾聲,揚眉看向棺材前豎立的牌位,回憶當初一臉惆悵,我這么**?我哥當然知道!他不僅知道,還在第一次看穿我時差點激動得毀了我的寢宮,現在想想都覺背脊發涼的帝梓瀟朝北堂墨露出一抹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尷尬笑容。
“…”
“…”
兩人東南西北的閑聊了一通,眼看東方即將露白準備離開時,門口輕盈腳步聲響起,帝梓瀟來不及細想,畢竟保住北堂墨的命就是保住他的命,抓住北堂墨就從棺材后面的窗戶翻了出去,兩人剛到窗下,門外黑衣人便推門走了進來。
北堂墨和帝梓瀟齊齊抬頭瞟向屋內,見黑衣人身后跟了位身穿鎧甲的禁衛統領,禁衛統領朝黑衣人拱手行禮,黑衣人走進棺材,看了眼棺中帝無羈,回眸看向禁衛統領。
“東臨傳書已達南祁,將軍的意思是直接燒了”
“是!”
…燒了?
…什么意思?!
…
北堂墨心下驚詫,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沖進殿內問個清楚的沖動,嚇得帝梓瀟猛拽住北堂墨胳膊,將北堂墨圈在懷中,直到殿內黑衣人和禁衛統領離去,帝梓瀟被北堂墨咬了口胳膊疼得松了手,見北堂墨又往里爬,氣得腦門心疼。
“我說你能不能冷靜點!”
“不能!”
“你覺得你沖進去能干啥?”
“…”
“為什么就不能開動你智慧的大腦,想想其他辦法呢?”
“其他?”
“比如…”
“偷尸!”
北堂墨一語定乾坤,震得帝梓瀟渾身石化,難道北堂墨腦子里裝的都是豆渣嗎?!越想越絕望的帝梓瀟手一抬正想再次勸說北堂墨,卻見北堂墨一巴掌與他來了個正面擊掌。
“我去打聽,今晚行動!”
“我…我…”
“等我消息!”
“…”
帝梓瀟的手還舉在半空,北堂墨已跑了個沒影,身后墨驍一落地,見帝梓瀟面臉欲哭無淚,老臉上全是滿足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