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三!小心被雷劈!”
“…”
被北堂墨拉了個倉促的帝梓瀟,尋著北堂墨盯了眼自己,目光恍過賀君誠和玲仙兒,想起自己的毒誓不由得朝北堂墨身邊靠了靠,北堂墨瞅了眼帝梓瀟,低頭看著驚翼,想了會兒又道。
“那兵器有排行嗎?”
“當然”帝梓瀟點了點頭,看向北堂墨腰間的驚翼,嚕了嚕嘴:“第四”
“驚翼?!”
“嗯”
“我不是第二嗎?!”
“誰說你二,它就得二啊?!”
“呃…”北堂墨白了眼帝梓瀟,雙手挽胸,反正二二得四也行得通,呡了呡唇道:“那第一叫啥?”
“沒有”
“沒有?”
“嗯”
帝梓瀟很是肯定的點點頭,面上笑意更深,帶著北堂墨捉摸不透的自豪感,讓北堂墨心下詫異追問道。
“怎么會沒有呢?”
“這個…真沒有…”
“…”
北堂墨滿頭霧水見賀君誠也點了頭,連同一直站在三人身后得玲仙兒也跟著點頭,頓覺恍惚,沒有第一?第二乃止第四又是個什么情況?!
“沒有一何來二?”
“…”
北堂墨一說,三人便同時領悟到了北堂墨的腦回路,帝梓瀟低頭撲哧一笑,笑得北堂墨愈加莫名其妙。
“好…好笑嗎?”
“…有點”
“究竟哪里好笑了…”
“因為第一就是沒有”
帝梓瀟眨了眨眼,北堂墨尋著帝梓瀟隱忍笑意到肩膀聳動,再見同樣神態的賀君誠和玲仙兒,猛然想起了標致和標志…
…這車的標志是啥?
…標致!
…不是,我是問你這車的標志!
…對啊,標致!
…我知道是標志,我是問你標志名字是什么?!
…就是標致!
眼看三人笑成一團,北堂墨扯了扯嘴角,低眸看向握緊驚翼劍柄的五指,眼底閃過風聞雪言“他”時的震驚。
她記得風聞雪說過她體內有碧鱗莽的內丹,若那日自己并非做夢,那救自己的人**不離十就是風聞雪口中的“他”,而這個“他”與兔子絕對脫不了干系,北堂墨咬唇仰面沉了口氣,拽住帝梓瀟就往鬧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