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粽子,這是關心我?”
“廢話!”
北堂墨白了眼賀君誠,賀君誠也不見外接過北堂墨遞來的衣服套在身上,又是那副風流瀟灑的模樣,瞧得北堂墨撇了撇嘴,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當然基礎也得是姿色抗打抗戰才行,否則就跟某寶一樣,圖上美得心動,現實不敢直視,烤魚的香味竄入鼻息,拉回北堂墨飛出的思緒,轉頭見得賀君誠從衣袖中拿出一包香料,北堂墨湊近聞了聞,孜然啊!這香味簡直絕了!抬頭朝賀君誠驚喜的猛眨眼。
“想不到你還有這個!”
“那可不!想當年我可是西嶼出了名的烤魚能手,我說二絕沒人敢說一!就連我皇兄和師…”
“你皇兄和師父怎么了?”
賀君誠話斷得生硬,北堂墨聽著頓生疑惑,轉頭覓得賀君誠眸中異光,心下一沉,半晌見賀君誠看向自己笑了笑。
“…也覺得很好”
“那…那是肯定嘛!我也覺得很好!”
北堂墨回得極快,因為她能感受到賀君誠說出這句話時內心所壓抑的情緒,看著撒上香料后令人垂涎三尺的烤魚,北堂墨咬了咬唇,故作隨口一說。
“賀君誠,你為何會來南祁為質?”
賀君誠看著北堂墨,沉默不語,半晌轉頭將烤好的魚拿到眼前認真檢查了番,將其中大刺除盡方才遞到北堂墨眼前,在北堂墨接過烤魚時低聲細語。
“你想知道?”
“想!”北堂墨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隨即咬了口魚肉,直覺此乃人間美味,嘴角上揚笑意瞬息布滿俏臉,看向賀君誠:“若你愿意,我想聽”
“…”
“當然,你若是…”
“九千歲”
“九千歲?!”
“嗯,我是西嶼國最小的皇子,其實我并不是最初最好的太子人選,最好的是我兄長”
“那他…”
“八年前我兄長奉命護送九千歲前往南祁,誰曾想還未出發便身中劇毒而死”
“八年前?!”
“嗯”
“…”
“我師父也是”
“…”
“所以我來南祁就是為了查清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
賀君誠越說越輕,半晌等不到北堂墨回應,一抬頭就見北堂墨俏臉漲紅,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眼眶的石化神情,嚇了一跳。
“小粽子,你沒事吧?!”
“我…”
“你說話呀…”
“魚刺…刺卡…卡住了…”
“…”
賀君誠趕忙從懷中拿出藥丸喂進北堂墨口中,見北堂墨吞下藥丸又噎了噎口水確認化刺無誤,方才松了口氣,這藥也是他以前愛吃魚又怕被魚刺卡住而煉制,現如今也是派上用場了,只是北堂墨喉嚨的刺是化了,臉色也正常了,就是面上的驚諤不見減少反而猛增。
“小粽子,你…”
“所以…八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