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他現如今的得過且過,像薛凌風那種抱負極強的傲世人才來說,阮玲玉根本不值一提,故而抬手捏著下巴,看向阮玲玉頗有興致道。
“阮二小姐說的可是薛少主?”
“你...正是!”
“呵呵”
肖籟低眸沉笑兩聲,笑得阮玲玉心里瞬息沒底,手指肖籟道。
“你笑什么?”
“笑你啊”
“笑我?笑我什么?”
阮玲玉激動間揉了揉自己些許頭暈的腦袋,抬頭尋得肖籟嘴角處意味深長的笑意,恍然大悟時已渾身酸軟跌倒在地,怪不得肖籟會跟自己說這么久的話,原來是在等迷藥發作。
恍惚中阮玲玉抬頭看著肖籟走到自己身邊,蹲下身直接抬起她的下巴,眸中流露出令她惡心的欲望,促使阮玲玉努力睜大瞳孔瞪視肖籟。
兩人視線相對,肖籟忽而仰頭輕笑,末了緊抓阮玲玉下巴帶動阮玲玉的身體拉向自己,近在咫尺的距離加重了肖籟落入阮玲玉耳中的話音。
“阮二小姐以為你為何會來這里?”
不言而喻的答案呼之欲出涌現阮玲玉腦海,靈鳥乃她千機閣獨有鳥種,若非熟知靈鳥習性,根本不可能操縱靈鳥。
這期間肖籟完全不用考慮,剩下除了家姐和她,就只有閣中內族姊妹,其中唯一能夠順利進入千機閣,指示閣人操作靈鳥的便就只有與自己立下婚約的薛凌風。
薛凌風與自己由昆侖賜婚,若想解除婚約除非人死魂滅,意想不到和慎思極恐浮上阮玲玉思緒。
阮玲玉頭越來越沉,眼一黑,頭一偏倒在了肖籟眼前,肖籟看著暈倒的阮玲玉,抬頭望向沖他無聲怒罵的阮玲馥,揚眉道。
“阮閣主,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
“我給你吃了沉音丹,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得到...”
肖籟說話間目光在阮玲玉和阮玲馥身上來回巡視,眉目宣淫不加掩飾,末了故意湊到阮玲馥頰邊,順勢親了口阮玲馥臉頰,襯著阮玲馥愣怔之際湊近阮玲馥耳邊道:“如果你真喜歡叫,待咱們新婚之夜,為夫定會讓你和你妹妹叫得盡興...”
“...”
阮玲馥聞著肖籟的淫詞蕩言氣到渾身發抖,連同雙唇都被牙齒咬出腥紅,一雙眸子更是充斥極怒血絲,瞧得肖籟甚覺暢快,仰頭大笑轉身迎上屋外前來送信的守林人。
臨到屋外,肖籟看向守林人遞來的信件,順勢將阮氏姐妹的發簪和銅鎖交換給守林人,低頭展開信件,待看清信中扎心的三個字,肖籟嘴角笑意瞬息凝固。
遙想當初自己被關押天牢后逃出皇城的屈辱,肖籟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怒火蹭蹭上冒,咬牙切齒間闊別多時的名字溢出肖籟口中。
“北堂墨!這次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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