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著跪在地上的一個妙齡女子,臉上盡是不滿,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嫌棄,地上的女子長的并不是什么絕色,可那身段真是誘人,前凸后翹,一看就是好生養的那種。
女子一身青白花衣服,低著頭,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錦衣男子正是永定侯世子蔣玉誠,他正坐在輪椅上被一個小廝推著。
只見蔣玉誠一臉譏諷的對那婆子說道:“劉嬤嬤,我敬你是母親身邊的老人,我也不與你為難,我會寫封信給母親,你帶著人和信回京吧!”
說著就示意小廝推自己進屋,聽了蔣玉誠的話,那胖婆子不依不饒的叫道:“世子!這可不行,夫人可是給小的下了死命令!這事要是辦不好,小的可沒有臉回京!”
蔣玉誠冷笑道:“我還就告訴你,這事我是不同意的,劉嬤嬤,莫要以老賣老!”
劉嬤嬤一聽這話,也來氣了,她臉色差到極致,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世子,你要識大體,若是您真有個三長二短,又沒有留個后,那豈不是對不起祖宗!”
話音一落,蔣玉誠身邊的小廝不知從哪摸到了一個碗,直接就砸到那劉嬤嬤的頭上,啪的一聲,將劉嬤嬤額頭打破了!
那小廝厲聲呵斥道:“胡說八道什么!居然敢咒世子死!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劉嬤嬤頭痛的用手捂住傷口,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叫道:“我不活了,我也只是安侯夫人的吩咐辦事,那想一個小小的狗奴才都敢與我動手!世子,可是夫人讓老奴來的,你可不能不聽夫人的話呀!不能忤逆夫人呀!”
說著就干嚎起來,蔣玉誠看著賴在地上耍賴的劉嬤嬤,冷聲道:“閉嘴!”
那劉嬤嬤掃了蔣玉誠一眼,沒有當回事,依舊數落著干嚎著,蔣玉誠對身邊一直站著的貼身侍衛說道:“將這個呱噪的婆子綁了,一會兒送到馬車上,送回京都!”
劉嬤嬤一聽還想再叫喊,只見個一直當壁花的侍衛,立刻將用一塊不知哪來的布,將劉嬤嬤的嘴堵上了,并用繩子真的將人給綁了。
蔣玉誠看著她說道:“我知道,你們都以為我這次重傷活不了,所以母親這才急急的讓你帶個丫鬟來,說什么留種的話!我的母親真是想的周道呀!也是真的糊涂,先不說我早就有婚約在身,未成親哪容庶出子女出現!母親糊涂,你們這些伺候了這么多年的老人也糊涂嗎!這種主意都敢隨她的性子,真是應該好好的敲打敲打你們了!”
蔣玉誠轉頭看向那個女子,說道:“你和劉嬤嬤回京吧!我這里不需要什么丫鬟伺候,我不會收你入房的。”
那青白花衣服的丫鬟,抬起頭,露出一副我見猶憐的神情,雙眼含淚的輕語道:“還請世子收了玉環吧!不然回到京中,玉環只有一死謝罪了!夫人在來前已經吩咐道,如果不能懷上世子的孩子,那么就會將玉環賣到百花樓!還請世子憐惜!”
說著就嚶嚶的低泣著,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蔣玉誠臉色更冷了,他冷冷的說道:“怎么?聽不懂我的話嗎?我是不會收你的,回京是你最好的選擇,快滾!”
青白花衣服的丫鬟玉環不為所動,只是低頭輕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邊被綁的婆婆努力的扭動,想掙脫,卻又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