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個個興奮不已的百姓,看著那四個有靈根的孩子,看著那些激動不已的孩子家人,他們有點迷茫了。
接下來應該怎么做呀!他們雖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是惡人,誤人子弟的事,他們干不出來,很明顯,這四個孩子都是修仙的好苗子,尤其是那個單一土靈根的孩子。
二人的遲疑,讓鎮長看出了端倪,還以為是有什么不妥,于是小心的問道:“二位仙師,這四個孩子都有仙緣,是不是可以隨著仙師修煉?”
二人互看一眼,剛要開口,突然間二人怔了一下,到嘴邊的話,立刻變成了:“那是當然了,這四個孩子都是有仙緣。我二人這次出來本是有任務的,暫時還不能回宗門,這樣吧,我給這四個孩子每人一個玉牌,等三日后,就會有宗門人前來接他們入宗門。”
說著其中一人就走到四個孩子身前,一人發了一個空白玉簡,這種白玉簡是最便宜的,也是這二人身上最不值錢的東西。
四個孩子一臉激動的收下白玉簡,像是珍寶一樣的攥在手中。
讓四個孩子的家長將孩子領回家,三天后再來廣場等著,兩位修士收起銀子就與鎮長回去了,鎮上的人也都散去了。
那個慷慨的老者,也消失在眾人之中,沒有人注意老者是何時不見的。
穿梭在大街小巷,用靈識看著周圍的人家,沈承波和沈承信這兩人面無表情,與周圍人群熱情的氣氛格格不入。
也許是人們太過興奮了,今天測靈根是小鎮的盛事,幾乎人人都在談論這件事,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榮光與已的笑容。
二人很快就轉完了全鎮,可是一無所獲,沈承波一臉的凝重。
坐在一個小夜攤邊,一邊吃著果粥一邊對沈承信說:“不對呀,那女人受了那么重的傷,怎么可以隱匿的這么好,已經幾天了,居然一點發現也沒有,我們可是連墳地荒山都逛遍了呀!”
沈承信在沈承波的熏陶下,也開始吃起這凡人食物,他也是一臉的疑惑,回道:“是呀!就算她再如何隱藏自己,那一身的靈氣也與凡人相差很多,如何能騙過我們的靈識。真真的見鬼了,這女人難道隱匿的功法是天級的,不然怎會這么難找。”
二人帶著一肚的疑惑,吃著粥。
這兩人一邊吃粥一邊思考著,可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就在兩人身邊這時走過一個女子牽著一匹白馬。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林雪,她早就聽到二人的談話,也識得二人腰間的牌子,正是聞音閣探子的身份銘牌。
林雪沒有上前相認,并非看不起二人,只是想試試自己的《隱靈術》如何,看著二人沒有任何反映,林雪笑了笑,果然是商店出品,果真是不凡,這兩個金丹期的人都沒有發現她。
過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化做白馬的小飛馬,用傳音問林雪:“那兩人說的也有點道理呀,那冰月宮女修,真是沒有一絲的靈氣波動,我用靈識也查看過整個小鎮,也沒有發現呀!”
看著一臉篤定的林雪,他又問道:“那個林雪呀,你真的就這么肯定那女修就藏身在這凡人小鎮嗎?你又如何肯定就是她身上有幽珀冰藍。”
林雪笑了一下,對小飛馬用傳音回道:“一種直覺,就覺得是那個女修,而且我肯定那女修還在鎮中躲著。”
說著轉了轉手腕上的手鏈,那手鏈正閃著幽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