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在那個大本子布夾層里找到了玉牌,反復查看了一番,沒有什么特別的,就是兩個普普通通的玉牌。
李文想了想,就李文老家這里,也找不到什么能工巧匠給你打制稀奇的東西,估計爺爺的爺爺是在首飾店買的,樣式都一個樣。
如果自己拿著這個玉牌到爺爺家去尋親的話,那爺爺會不會認自己?
李文想爺爺會認的,這是祖輩三代一直念念不忘的事情,李文的爺爺臨老時,還要李文好好保存,說不定爺爺的叔叔的后人會找來也說不定。
就是不好確定的是自己手里有了爺爺的玉牌,那李文的爺爺現在手里還有嗎?
這個真不好說。
李文也不想這些了,先糊弄著過去吧。
李文真的不知道,李家村,李書成家里出現了奇怪的事情,前一段時間,也就是李文穿越的那一時刻,李書成家里出了賊,他的入黨證書和那個珍貴的玉牌都消失了,這件事令李書成納悶不已,柜子上上著鎖,鑰匙天天在自己腰里掛著,難道它飛了不成?
玉牌丟了就丟了吧,這幾十年了,也沒有見人來家里尋親。
關鍵是自己的黨員證丟了,這讓李書成怎么往外說出口?
玉牌還能換個零錢花花,你拿這個黨員證有啥用呀?
反正李書成這段時間很郁悶,雖然向上面申報丟失黨員證的事了,但是補辦也是需要時間的。
李文拿著玉牌,再次出現在李家村不遠的山洼里,這里人跡罕至,但是李文卻對這里熟悉得很。
小時候經常來這里挖野菜,捕魚,下套逮兔子等等。
每次都是李文帶著那個饞嘴的弟弟,被他一遍又一遍地催促來到后山山洼里抓這抓那。
時間長了,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姑娘被鍛煉成一個能捕魚抓兔子的野丫頭。
李文想想后世的自己潑辣的性格,或許就是那時候養成的。
被弟弟逼得還是自己天然的本性?李文也不知道,估計兩者都有吧!
自己小時候太溺愛自己的弟弟了,等弟弟結婚后,整個人變了樣,光聽老婆的話,每次回家都氣得李文咬牙切齒的。
這個窩囊廢物,妻管嚴!
如果這輩子弟弟以后還能出現的話,自己一定不會慣著他的,再哭的話,就是幾巴掌,打夠了就不哭了!
就要這樣做,李文想到這里,不由得嘴角露出了笑意。
李家村現在的村落并不大,只有兩條街道,哪像后世的李家村,擴充到四條街道,人口有兩千多人。
李文現在站立的地方,以后都被人占去蓋了新房,但現在還是一片荒涼之地。
李文家是李家村西面倒數第三家,這已經在李家村是最靠邊的人家了,誰能想到四十年后這里變成了村中間位置,李家村村西被蓋的到處是新房子。
李文清晰地記著第一家是李婷家,第二家是大柱家。
第三家,門口站著一個三四歲左右的小屁孩,一個人正拿著旋螺在地上打,整個人玩的臟兮兮的。
李文看著這個小屁孩,好像看到了自己弟弟的身影。
難道這個小屁孩就是自己的爸爸?
爸爸呀!你說的你小時候聰明可愛,你聰明到哪里去了?一個小小的旋螺都玩不好。
可愛嗎?李文真的看不出呀,整個人都在和小旋螺較勁,兩只手沾滿了土,放旋螺的時候還一條腿跪在地上。
竟然還穿著開襠褲?這太令人不忍直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