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我當師父，這個太不合適了，輸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程鸞狡黠的笑了一下。
“你先說什么條件？”
“放心，不會是以身相許這樣的，輸了，嗯，送我一副畫，怎樣？”
程鸞看著肖越，得意的說著，仿佛她已經贏了一樣。
“那如果你輸了，又該怎么樣？”
“我輸了，你說怎樣就怎樣！”
“行，如果你輸了，你就回去好好念書，不要天天想著靠投機取巧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肖越認真的說著。
“嗯，是你坐在這里，我看著你畫，還是你給我一張照片我看著畫？”
此時上午最后一節課的下課鈴聲已經響過了，程鸞覺得肚子有點餓了。
“等有時間的時候再說吧，你現在這水平，你畫的我還能見人么？”
肖越拿手里的畫筆輕輕戳了一下程鸞的額頭。
“好吧，你先去吃飯吧，我再學一會。”
“不對啊，我好像昨天還是前天聽到你說，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現在都吃飯時間了，你居然還要留下來？”
肖越收拾著東西，然后回頭看了程鸞一眼。
“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就不能裝沒聽見？”
“怎么，害怕你爸罵你？”
肖越停了下來，笑笑的問著。
“我的臉皮比城墻拐角還厚，怎么會害怕挨罵，我只是不想看他失望的表情。”
程鸞沒有選擇隱瞞，苦笑著說。
“那你肚子餓了沒有？”
“有一點，不過沒關系，等會我爸下午上課，我再去找找有什么吃的！”
“行吧，那你繼續畫，我先去吃飯了，我的思想可是沒有半點毛病的。”
肖越收拾好自己面前的東西，笑著就離開了。
“切，一點也不知道愛幼，也不懂憐香惜玉，那還問個毛線啊！”
程鸞摸了摸肚子，這十歲的年紀，肚子就像是漏斗一樣，早上才吃了四個大肉包，還喝了一大碗稀飯，還沒有運動，在第三節課的時候就感覺胃里空蕩蕩的。
不過讓她羨慕的是，就算是吃了這么多東西，身材還瘦得像竹竿一樣。
程鸞慢慢翻看著這間房間其他的畫作，然后她的微笑越來越詭異了，最后拿著兩張畫，哈哈的笑個不停。
“你躲在這里，害的我到處找！”
“你想罵就罵吧，反正我是不會道歉的，他不過就是找個由頭，故意為難，就算我最客氣，他也會說年紀輕輕的，居然學會阿諛逢迎那一套。
而且我又不是沒有真本事，根本不怕！”
程鸞坐在凳子上，一本正經的說著，不過臉上還是有些緊張，在她的記憶里，程平很少打罵她，就連此時臉上難看的表情都極少見到。
“你又知道些什么？”
程平對程鸞突如其來的話，并沒有表現得太驚訝，比如此刻，她跟那個劉干事應該是第一次見面，而且自己從來沒有在程鸞的面前提起過他。
“沒什么，就是他快退休了，覺得能多撈一點算一點，最后因為貪得無厭被人舉報了。
如果你真的送他什么東西，到時候我們更加的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