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干什么,在警察的面前還敢這么傷人!”
剛剛說程鸞要懂分寸的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穿著便服的警察說了一句。
“這小孩子太壞了,為了錢,什么話都敢亂往外說。
明明是自己會游泳,所以跳下水,然后污蔑我們,無非就是為了多訛一點錢!”
雖然是被人制服了,但是怎樣也不能被人坐實了殺人的事情。
“你們真的是想把所有事情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這么說?
之前我絕對雖然你們掙錢的辦法不是很好,但是那也算不上是不能原諒。
而且真的想帶著你們找一條更穩妥的發財的路子。”
程鸞抱著胳膊,現在比之前感覺更疼了,不過她怕沈秀芳和程瑞擔心,沒有喊疼。
“說的跟真的似的,你這么點孩子,怎么能這么壞呢?”
“你說什么東西?我孫女壞,是你心壞了才是!”
程瑞聽了這么久,早就臉黑的像碳一般了,但是他一直在等程鸞給的解釋,沒想到卻是一個勁的被人抹黑。
抓著這人的衣領,還好如今的程鸞不是普通的孩子了,不然面對這么兇這么多張嘴,怕是早就被嚇住了。
“行吧,既然你們都這么說了,我也不用再給你們遮掩了。
其實你們就是為了滅口,不僅因為上次鎮上摸獎,我搶到了那特等獎,而且你覺得你舅舅的事情也是我告的密。”
程鸞靠著腿上的力氣,搖晃了一下,然后在沈秀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對,我想起來了,上次國慶節的時候,聽說中摩托的是個小孩子,原來是你啊!”
人群當中有人露出了羨慕的眼神,那最后四五千塊錢就進了程鸞的口袋,這運氣,原來背后還是這么的危險。
“不是我中的,是我搶的,特等獎和一等獎,根本就是他們自己中的,其實從第一天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了。
當然他們當時也清楚我懂了他們的規則,不過四五千塊錢,也不至于。
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縣里的工商局局長,這些天出事了。
剛好學校的肖老師他爸是紀委的,我跟縣里的領導吃過一次飯。
但是我又不是能掐會算的,實在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樣趕盡殺絕。
就連你們拿上面發下來的捐獻的衣服來賣,我都不想管。”
程鸞輕描淡寫的說著,但是把她連猜帶估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這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也是今天上午看報紙才曉得的事情!”
那個年紀大些的警察說著,鄉鎮上的單位雖然定了報紙,但是也不是每天都是最新的消息。
“猜的,因為他們在車上問我認識不認識,那人我見過一面,肥頭大耳油光滿面的。
一看就是個貪官,遲早會出事!”
雖然程鸞說的話是有些夸張,但是這陸長青差點就弄死她了,她不過就是讓這些圍觀的人更能感同身受一些。
“就算是這樣,你也沒有證據剛才是我們推你下去的,還是那句話,你就會怕我們會跟你要回那些錢,甚至想訛些錢的可能更大。”
“很簡單啊,我人會說謊,但是那景觀臺上還是會有些證據的。
你非要跟我犟的話,大家一起看看不就知道了,你們看我的手,剛剛就是因為被他們抱起來扔下去,我只來得及抓住欄桿。
手指頭的皮都磨破了出了點血,現在去看,你們就會知道那是種什么姿勢才會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