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舍也心疼，但是沈秀芳覺得除了這兩天照顧好她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對了，爸媽，上次叫你們辦的銀行卡辦了沒，我這次會學校，要給雜志社，如今都有一兩千塊錢了，到時候過年也好過些。”
程鸞端著雞湯，說是雞湯，一只大雞腿，都已經裝不下了，大口的啃著雞腿，程鸞一邊問著。
沈秀芳轉身從屋子里拿出了一張卡，交給了程鸞。
“不要給我卡，我只要號碼，就行了，這是爸的身份證開的？”
雞腿太大，燉得剛剛好，稍微一撕扯就骨肉分離，程鸞吃的滿嘴的油，還是家養的雞好吃，就是湯上面那層黃黃的油花，看著有些膩。
程平找了個本子，認真的將號碼抄了下來，然后寫上了名字，最后還有卡的密碼，連同卡一起交給了程鸞。
“卡我真的不要，大城市去個錢要排老長的隊，就算有機器，也很容易吞卡，需要拿身份證去拿出來，很麻煩的。
而且我是誰啊，帶點錢去就行了。”
說完像是想起了什么，程鸞從包里的笑口袋里，掏出了一疊錢。
“這是學校發的獎金，還有我給同學們幫忙帶飯，他們給的酬勞，媽你拿著，過年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沈秀芳拿著那一疊錢，其他的孩子讀書要錢，但是到了程鸞這里，不僅不要錢，還每次回來，給他們帶東西帶錢，看著程鸞瘦瘦的身板，沈秀芳離開了廚房。
天氣預報說第二天會下雪，雖然是省會城市，程鸞看了一眼窗外，陰沉沉的。
“爸，我去奶奶家一趟，晚上回來。”
本來想過年的時候解決掉程慧的事情，但是過年，她都不知道那天能回得來，掙錢掙得最多，也沒有自己姑姑一條命重要。
就算上次她攪黃那場相親，誰知道過年的時候，那些多事的人會給她介紹什么對象，通過肖越的事情，她覺得想要改變結局，那就真的是要讓事情塵埃落定。
天氣太冷，程鸞沒有推自行車，穿的厚厚的，帶上了帽子和圍巾手套，到了鎮上，找了一個摩托車，就往上次去過的地方而去。
這次的運氣不錯，那個男生在家，看到程鸞十分的驚訝。
“我今天來，是想問問你，你有沒有女朋友，覺得我姑姑怎樣？”
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程鸞開門見山的就問了。
“我之前跟你姑姑提過這事，她說我跟她不合適！”
程鸞的事跡現在附近的人，都知道了，這男生也沒有把她當成不懂事的小孩子。
“那是以前，她覺得你是大學生，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但是她怎么會知道，如今自己已經考上了教師編制，其實比起很多的大學生，是查不了多少的。
如果你真的喜歡她，那就盡快來提親，過年還是會有很多人到我們家去相親的，要不是我看得出來，她喜歡你，我才懶得跑那么多趟！”
程鸞看到這傻子臉上露出的笑容，心里就已經有些底了，拒絕了他們吃點心的提議，找到摩托車司機，又讓他直接送自己倒了老房子那里。
方春芝和程瑞看到程鸞，顯得臉上的皺紋像是一朵花似的，聽著程鸞最近的事情，更是連連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