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娟依然看著程鸞，倒不是因為懷疑，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明便為什么這么小的孩子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更不明白，這樣一個通透的孩子，知道這樣的情況，不是自怨自艾，反而做出了一個普通人都無法做出的選擇，將自己的能量最大的發揮出來。
車子開到了一個飯點門口，古香古色的，程鸞忍不住笑了，果然是北京人最出名的全聚德。
等坐下來，文娟洗了個手，然后仔細的擦干了水開始研究起了程鸞給的蘆薈膠。
“這個真的是純蘆薈做的？”
應該是效果不錯，程鸞趕緊點點頭。
“但是這樣不好保存吧！”
“嗯，這個問題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的，最關鍵的是這個賣不了高價，但是儲存和運輸的成本又比較高。
所以我還是覺得化妝品更合適一些，我們可以開發一些質量好，顏色正的產品，搞好宣傳，就不愁沒有出路。”
坐在了飯桌上，正式的談事情，程鸞也是很認真的態度。
“嗯，那如果給你材料設備，你能生產？”
“理論上是可以的，其實這個投入也不算很大，前期也不需要搞什么大型的設備。”
這些是楚凌云告訴她的，雖然也刷到過不少自制化妝品的小視頻，看著也挺簡單的，但是程鸞不敢說太滿。
“行，你回頭給我一個材料單，你先打個樣出來，看看能不能行，我們要做就要做高端一點的，太低端的沒有什么意思，將來翻身也難！”
程鸞看著文娟這樣，也不是很像是個嚴肅的文字工作者，真的有幾分生意人的氣質。
程鸞點點頭，然后噴香冒著熱氣的烤鴨被推過來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吃了，但是程鸞還是很期待，可能是這個時候好吃的東西還不算很多，程鸞覺得比幾十年之后的味道要更好吃些。
“看來以后一定要多帶你出來吃飯了，今天吃的好飽好滿足啊。”
一大桌子的好吃的吃的差不多了，文娟一邊催促著自己的老公去買單，一邊笑著說。
“文老師真的太委婉了，我媽經常說我是餓死鬼投胎的，每頓都吃不少，但是下一頓照樣會覺得餓，我給的解釋是我現在還小，正在長身體。”
文娟喝著茶，聽著程鸞的辯解，只是微微笑了。
“真的挺羨慕你們小孩子，怎么吃都不胖，而且皮膚就這么水潤光滑，年輕真好！”
“想要皮膚好的話，最有效的就是不要熬夜，可以吃點桃膠銀耳什么的，都是天然的食材，至于不長胖，其實也不算很難吧，多運動，然后少吃多餐。”
對于這一點，程鸞覺得她在這個時代絕對能算的上是權威人士了，要不她開個店，傳授方式方法來掙錢，一定也是盆滿貫滿的。
“你這個小腦袋瓜里，到底又多少東西？怎么說到什么你都知道？”
如果說不嫉妒那是假的，她三十多年才達到的這個成就，已經被人羨慕不已，但是沒想到，她今天居然在這羨慕一個十幾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