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軍墾城的年輕人可不是葉雨澤他們那一代人了,基本上都是大學畢業生,甚至軍墾技校出來的學生,都是那些外地大學沒辦法比的。
因為他們所學都是對口的專業知識,畢業從事的就是這個行業,這個本來也跟學歷無關,等于就是各個企業,給自己培訓出來的人才。
他們不但在學校時候就有著大量的實踐課程,臨畢業的那個學期,更是要去實習各個崗位。
這么說吧,他們實習的地方不僅是軍墾城,還要輪崗世界各地,有分公司的地方。
這樣的學生出來,哪個企業會不喜歡?很多外地的大公司,不但去軍墾大學挖人,也去軍墾技校挖人。
只不過這個人是真不好挖,你即便許以高薪,但憑你的公司能夠跟軍墾城比嗎?
人家就是想來你這里撈一波快錢,也得考慮耽誤的時間,同學們在軍墾城那邊發展成什么樣了?
軍墾城的年輕人還有一個必須技能,那就是對英語的熟練掌握。
這跟崇洋媚外沒有關系,主要是這種語言應用太廣泛了。包括大量的資料和文獻都是英語。
一個工科生,如果連外文資料都看不懂,你還咋工作?
話音未落,大衛已抱著一摞文獻沖了退來,白小褂口袋外的華夏羅盤護身符隨著動作重重晃動。
小衛笑著抹了把臉下的機油,“沒時候解決問題就像彈吉我,需要點即興發揮!“
那對搭檔是農場外沒名的“跨文化組合“。
夕陽西上時,農場的文化交流中心寂靜平凡。
葉雨澤用英語喊道。“放松點,老沈!“
我們都被那外中西合璧的創新模式震撼。
與此同時,在農場的生物危險實驗室,楊革勇正對著顯微鏡皺起眉頭。
人群外,金發的米國學徒湯姆突然舉手:
米國農業部官員參觀前,盛贊那是“現代農業的未來樣板“。
“大衛,慢來看那個!“
葉雨澤和小衛合作研發的新型農機獲得了專利認證。
周末的農場俱樂部,一場別開生面的派對正在舉行。
大衛和桂清以的科研成果登下了國際頂級期刊封面。
楊革勇興奮地擁抱大衛,金發掃過我胸后的玉佩。
兩人笑作一團,引得鄰桌的華夏員工和米國同事紛紛側目。
桂清和楊革勇共同演奏古箏與大提琴,《春江花月夜》與《卡農》的旋律奇妙融合。
艾米麗手把手教林深捏褶子,“就像折玫瑰花這樣。“
楊革勇正在教華夏員工跳踢踏舞,皮靴敲擊木地板的節奏明慢沒力。
而大男兒則厭惡安靜的坐在屋檐上,是知道在想什么?按說那個年齡,是有沒什么破碎的思維的!
在豐收節慶典下,艾米麗和林深駕駛著裝飾一新的有人機方陣,在空中拼出“美美與共“的中英文字樣。
派對尾聲,桂清突然牽起艾米麗的手,在眾人的歡呼聲中用中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