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家里就這么多糧食了。山里地少,這兩年爸爸又不在家。我媽一個人種不成地。”
對于葉雨澤,金花的態度多了一些自卑和疏離。全然沒有了那個親姐姐一般的親昵和無間。
葉雨澤心中突然涌起一種針扎般的疼痛。自己真的來的太晚了,如果不是玉娥堅持,這母女兩不知道回過成什么樣子了
他轉身一把把金花抱進懷里嘴里呢喃道“姐,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們受苦了。”
金花的身子僵硬了一會兒,可能終于從他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吧,身子終于軟了下來,然后一把抱住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金花的性格一直比較軟弱,在家就是個乖乖女。連里所有人都夸她懂事。
只是懂事這個詞有時候不全是褒義。在她需要獨立面對生活的殘酷時,就崩潰的一塌糊涂。
楊革勇在院子里默默的收拾著,他的心里面窩著一股火。雖然壞人已經被帶走,但是他的氣還是出不來。或許這一陣的黑澀會生活,給他增加了一些戾氣吧。
汪四海全程參與了今天的事情。他是個商人,老于事故,自然明白了事情不可能這么簡單就辦完了。起關鍵作用的應該還是葉雨澤那個電話。
望著這個深不可測的孩子,從十來歲就開始給他震驚。一直震驚到了二十歲,咋這樣震下去,非得得羊角風不可。
趙登宣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然黑了。警車一直閃著警燈把他送到家里,村民們出來觀看,警察朝大家解釋著趙登宣的受委屈了,事情終于搞清楚了,那個田娃的眼睛是自己摔傷的。跟趙登宣沒有關系。
而田娃因為強奸案已經被逮捕,他爹趙主任和幾個幫兇因為作偽證和參與犯罪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村民歡天喜地,奔走相告。很多人都被他們欺負過了,沒想到今天這個禍害終于被抓起來了。
趙登宣踏進家門的那一刻,兩年多沒回來,家里的院墻都開始破敗,不由得老淚縱橫。他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做了什么孽失去一個女兒不算,另一個女兒還被人這樣欺負
“趙叔,您回來了”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響起。剛才警察只是說他戰友的孩子幫著把案子查清楚了,這一路上他還想會是誰
ah這邊戰友到是也有一些,但是回來后生活的都不是太容易。應該沒有人能辦這么大的事情。
當看到葉雨澤站在面前的那一刻,趙登宣的聲音也忍不住開始顫抖“雨澤,革勇,是你們嗎”
這一轉眼就是七八年了,雖然葉雨澤和楊革勇變化都很大,但是他還是認了出來。
“好好都這么大了,都能把叔叔救出來了。長本事了啊”趙登宣臉上已經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