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叫我給你小子當馬騎!”再是一刀。
“等等!當馬騎這事是換著人玩的!你特么也騎過我!”司徒空趕忙出聲,這小子簡直是在撒氣啊。
又是嘭的一聲!司徒空還是飛了出去。
“我不管,本來你沒法修煉,我打你不好意思,現在瞧你竟然這么抗揍!我說什么也不放過你!”黃子溪興奮的揮舞著木刀,神情爽快的說道。
然后又是一刀,金光罩鐺鐺作響,黃子溪哈哈狂笑。
“不錯不錯,耐揍耐揍,你這個《無用神功》倒真是名副其實,除了能防身還真是無用,不過,既然耐揍,那我更放心了,嘿嘿!吃我這刀!”
“亂真斬!”,黃子溪氣勢暴增,額頭兩側青筋迸現,原本貼身的武服徒然股起!右手握刀用力砍向司徒空。
一刀兩刀三刀,忽斬忽劈,左砍后刺,一刀強過一刀!
司徒空望著這一刀刀的砸在自己身上,毫無辦法呢,只能硬抗,不知這么飛出去多少次,司徒空放棄了,對于武修,自己現在和他們近戰,那就是廁所里點燈,找死啊。
在這種情況下,看著依舊很興奮的黃子溪他只能趕忙擺手,金光罩已經扛不住了,再打下去罩子一破,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打了不打。”司徒空金光消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氣喘吁吁道。
黃子溪似乎還意猶未盡,朝著狼狽的司徒空招手,“再來過啊,真爽,還是將人當沙包砍起來才爽。”
司徒空咬牙切齒的望著黃子溪,沒好氣的說道:“一個聚魂后期打一個聚魂初期有什么好嘚瑟的,切。”
“就你這兩下子,我便是初期,你也只有挨打的份。”隨后黃子溪疑惑道,“不過你這功法真是奇怪,沒攻擊力也沒招式,就一個金罩罩把自己罩住,我看別叫無用神功了,叫王八神功烏龜神功才更貼切。”
司徒空微微站起,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故作黯然道:“能讓我修煉就已經很好了,我還能有其它奢望不成。”
黃子溪面露歉意,拍著司徒空肩膀安慰道:“你也別太失落,我這刀法在楚南宗里都算是極為剛烈的武技了,雖說是用木刀,但能讓我砍這么大半天,這個神功也相當不錯了。”
黃子溪說的不錯,這也是司徒空這次來找他切磋的目的,金光術的護體強度自己心里多少有了點數。
兩人略微調整過后,黃子溪便拉著司徒空來到內堂,望著散落于地的各種布料,黃子溪著急的挑選著,司徒空賣力的指揮著,兩個少年就這樣挑選著布匹直至夜里。
黃府與侯府其實相隔不遠,司徒空在忙完黃子溪的事情后,不一會便到了侯府,一來看看母親有沒有回來,二來和趙管家報個平安,在確認華榮夫人還沒回來后,朝趙四交代下自己的情況,胡亂編了個理由,說是之后幾天要和姜海等人出游玩耍,做將來的道別便去往云達客棧。
趙管家也沒多少擔心,在司徒家屬地,難不成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到司徒家少爺身上,道了幾句關心也就不再深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