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周水龍,你搬出這么一尊大佛來,是想要唬誰呢?”
“別人不知道你狐假虎威,難道我陸嘯龍還能不知道嗎?
“你區區的周水龍,只不過是那個公會里的臨時工而已!”
“你擱這跟誰裝逼呢?”
“大伙給我上,連帶著這個狐假虎威的周水龍一起干了!”
話音剛落,陸嘯龍一馬當先地朝蘇言和周姐沖了過去。
此刻的他,大概是確定了蘇言就是個慫包,還是那種臨危不懼的慫包,遇事就認慫,只是不會慌。
不然的話,實在是難以解釋他為什么這么久都不反抗、不動手。
總不可能有人會這么無聊,明明有實力也不動手,就是擱這玩。
如果真有的話,那就只能算是自己倒霉了,可以買彩票了。
見大哥已經是帶頭沖鋒了,其他四人立馬也跟著動手沖了過去。
紛紛氣血暴發,火力全開,追求一擊秒殺,然后收工走人。
“次奧!”
周姐見狀罵了一聲,隨即從呼之欲出的懷里掏出來一只布娃娃。
這只布娃娃的外觀很是詭異。
沒有手,沒有腿。
有的,只是一顆與身子格格不入的大腦袋,以及身上穿著的一抹臟白布,上邊沾滿了風干的血跡。
然后臉上的嘴巴,是一道寬大的裂縫,正被鮮紅的針線給穿插得縫合嚴密,滲出了點點紅色液體。
接著腦袋上扎著數道銀針,上邊還系有針線,與灰白色的頭發糾纏在了一起,扯得頭皮要往上翻。
最后面部的神情,看著栩栩如生,只是夾雜著幾許詭異,讓人看了直感一陣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啪嗒!”
周姐將這只布娃娃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發出一道重重的摔落聲。
緊接著!
只聽一陣咯咯咯的笑聲響起!
那只被摔在地上的布娃娃,忽然全身崩裂了開來,化作漫天帶針的絲線,朝沖來的五人席卷而去。
瞬間纏繞住他們的身體,并把線上系著的銀針扎進了肉體中,將里面的鮮血沿著針線順流了出來。
“啊!”
覃文雅首當其沖,忽然痛叫了一聲,臉上的神情看著很是痛苦。
她被扎了。
一副性感火辣的嬌軀,忽然就被硬針給狠狠地扎了一下。
針尖深深地刺進了血肉里,瞬間有鮮紅的血液涌了出來。
這太疼了。
她生而為人十八年,第一次被針扎,頓時就痛出了眼淚。
而其他的四人,此刻與她比起來也好不到哪去,無一例外的身上都被纏滿了線,扎滿了針。
同樣是有鮮血涌出,身上傳來陣陣劇痛,非常非常的痛。
只不過是他們身為男人,身體皮糙肉厚的,而且本身的忍受力就比較的強,所以才沒疼出聲來。
見那五人都暫時被布娃娃給纏住了,周姐當即調轉了車頭,看向蘇言喊道:“快,快上車!”
“不用了,你自己走吧,那五人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解決掉。”
“別傻了,那幾人可是專業的劫匪,別以為自己是省狀元就可以過于自信,趕緊上車和我離開!”
周姐很是著急地催促道。
她心里很是清楚陸嘯龍這伙人的恐怖,有好幾個省狀元都曾栽在他們手中,直接被洗劫一空。
而剛剛扔出去的布娃娃,最多也就只能再纏住他們十秒鐘。
如果還不趁著現在有機會跑路的話,那么待會想跑都沒得跑了。
“蘇弟弟,快上車啊!”
見蘇言不為所動,一副盲目自信的樣子,周姐又催促了他一句。
蘇言依舊是不為所動,只是好奇地問了一句:“周姐,你那個是什么娃娃,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周姐特么的都快急壞了,再次出聲催促道:“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那個娃娃糾纏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