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村長妻子忽然止住了聲音,似乎是說到了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
蘇言看著她淡淡道:“還有什么?”
村長妻子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氣,接著一臉內疚道:“你先前問我認不認識的那個小女孩,是地上這畜生去年拐來當兒媳婦的可憐人。”
“我當時不想她和我一樣一輩子毀在這個村子里,所以就偷偷地把她放跑。”
說著,村長妻子一臉恨意地看向地上的丈夫道:“誰知逃跑的途中被這畜生發現了,當即帶著村里幾個畜生一路追去。”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我就得知了一個噩耗,那個小女孩從山上掉下去摔死了。”
聽到這里,周姐不禁一臉同情道:“好可憐的小女孩。”
此刻的她,內心深處在乞討著小女孩不是村里魑魅魍魎事件的元兇。
不然的話,她怕自己到時會下不了手。
“周姐,打電話給官方那邊報案,讓他們處理這個村子的拐賣事件。”
說完,蘇言轉身就走。
就在剛剛,他感受到有一縷若隱若現的陰物氣息從外邊傳來。
他的出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而周姐見狀,也跟著走了出去,同時喊道:“蘇言,你要去干嘛!”
然而。
當她晚一步走出土屋時,蘇言的身影已經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無奈之下,她只好按照蘇言所說的,拿出手機要給官方那邊報案。
結果拿出手機一撥打,才恍然想起來這個村子沒信號。
電話什么的根本就撥不出去。
沒辦法。
為了能撥通電話,周姐只好出去一趟。
騎上她那輛越野摩托開出一段距離,看看能不能給手機覆蓋上信號。
而在她出去后不久。
村長妻子一聲不吭地搬起了一張椅子,一路面無表情地走到自己的丈夫身前停下。
而后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盯著他的雙腿道:“當初我的腿,就是被你這個畜生打斷的。”
說罷,舉到半空的椅子高高落下,啪一聲地砸在了中年男人的腿上。
接著只聽咔嚓一聲響起。
中年男人的腿骨折了,鮮血瞬間染紅了褲腿。
霎時間,一股無法言喻的疼痛,瞬間侵蝕了中年男人的全身。
然而,他卻是無法發出任何一聲疼叫。
因為蘇言剛剛釋放出來的威壓,還死死地壓在他的身上,壓得他無法動彈,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看著自家丈夫一臉痛苦,卻又無法發聲的模樣,村長妻子直接無聲地笑了。
而后再次舉高椅子,將目光放到了自家丈夫的另一條腿上。
剛剛那一砸,報的是當年的斷腿之仇。
接下來的這一砸,報的是這近乎二十年來的家暴之仇。
“咔嚓!”
隨著一道骨裂聲響起,中年男人的第二條腿斷了。
然而,村長妻子還未收手,很快就又舉高了椅子。
目光落在了丈夫的另一條腿上。
這一次,她要為自己逝去了近二十年青春討回個公道。
而與此同時的。
床上原本面朝著天花板的村長兒子尸體,不知什么時候就側頭朝向了自己的父母那邊。
一雙瞳孔渙散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母親用椅子怒砸父親的一幕。
......
另一邊。
剛才從土屋里出來的蘇言,此刻已經是順著那股若有若無的陰物氣息,一路來到一處茂密的竹林中停下。
因為先前那股若有若無的陰物氣息,忽然就徹底地消失不見了。
“剛剛的那股陰物氣息,是故意引誘自己出來的么......”
想到這里,蘇言瞬間謹慎了許多,整個人繃緊了神經,時刻注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而就在這時!
之前在土屋門外看到的那個小女孩,忽然一臉笑容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而小女孩的身后,還站著一道他無比熟悉的身影。
“許芯怡?”
看著前天那個之前在落城亂葬崗里遇到的女主播,蘇言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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