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苑四棟406宿舍,一位不速之客強闖了進來。
“你要做什么?”
安世花一臉警惕地看著蘇言,聲音清冷地質問了他一句。
蘇言的行為太反常了,直接二話不說就強闖了進來。
這讓她感到有點擔心。
面對安世花的質問,蘇言沒有給她磨磨蹭蹭的。
而是直接開門見山道:
“陳子堯變成樹老軀殼一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
安世花不假思索道。
其回答的果斷程度,不像是有思考過的。
更像是程序般的回答。
蘇言聞言笑了笑,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剛剛安世花說話的時候,他有特意盯著她的眼瞳看。
然后能很是明顯地發現,她說話時眼瞳會稍微有點波動。
說話時眼瞳波動,這是撒謊的跡象之一。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知道我打女人有一手的。”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蘇言將安世花逼到了墻角,讓她陷入一個孤立無援的密閉空間。
這樣一來,能更加容易地突破她的心理防線,到達讓她坦白的目的。
“我真不知....砰!”
安世花話還沒說完,蘇言直接扣住她的雙手,砰一聲地舉高扣壓在她頭頂的墻上。
扣壓的高度很高,高到差點讓安世花雙腳離地。
遠遠一看。
有點像是犯了重罪的罪犯一般,雙手被繩子緊緊纏繞,高高地懸掛在城門之上。
起殺雞儆猴之用。
“痛!”
安世花吃緊了一聲。
蘇言扣壓她的力度很重,感覺再稍微用力一點,手腕就要被壓碎了。
“痛就對了,不痛的話,你這株滿嘴都是謊言的妖植,怎么可能會說實話?”
說著,蘇言又加大了點力度。
絲毫沒有因為安世花是女的,就對她產生那么一絲憐憫之心。
“我說,我說,你放開我。”
安世花受不了了,直接一臉妥協道。
她向來都不是一株寧死不屈的妖植,甚至比誰都要惜命。
她心里很清楚一點。
如果自己堅持要寧死不從的話,那么眼前的這個少女殺手,就真的敢對自己下殺手。
這不是她所希望的。
“我耐心有限。”
蘇言沒有放開安世花,反而扣壓得更緊了。
像安世花這種說話十句有九句都是假的妖植,能來硬的就不要來軟的,要讓她清楚地知道說假話的代價。
直接簡單粗暴地讓她感受痛苦,讓她肉身和精神都備受煎熬,以此增加她全盤托出的概率。
很快地。
在蘇言的目光注視下,安世花是徹底地沒辦法了,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一一說出。
只見她抿了抿薄唇,而后不緊不慢地說道:
“首先我想說一句,我只是個純路人。”
“剛剛陳子堯化身樹老軀殼一事,是樹老的陣營干的。”
“我只是知道而已,這與我并無關系。”
聽了安世花的這番自辯后,蘇言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只是心中始終保持著三分信,七分疑的態度。
隨后出聲追問道:“那你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