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柱子上的名字,蘇言深呼吸了一口氣,盡可能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下來。
許一珂、許二珂、許三珂......
蘇一珂、蘇二珂、蘇三珂......
這名字的相似度,已經不能用巧合來解釋了。
自己待了大半年的那個家。
無論是父母,還是妹妹們,又或是扭曲樹精和嚶嚶草,甚至是那三只松鼠,身上全都是問題,沒有一個是干凈的。
太難了。
這真的是太難了。
雖然心里早有預期,但當此刻成為了既定事實后,蘇言心里還是不可避免地二次難受了起來。
一時間感覺自己就是個小丑,被身邊的人耍得團團轉。
弄了這么多事情。
所以......
自己到底是誰?
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生物,不約而同地在自己身邊布局?”
蘇言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稍微緩了緩心緒后。
蘇言看向一旁的姬月道:“你剛剛給我的那一大盒魂珠,具體是在道觀的哪里發現的?”
“那盒魂珠,是我在里邊左側的一個房間里發現的。”
姬月毫無保留地回答道。
左側的房間......
聽姬月這么一說,蘇言徑直游入道觀的內部,一路往左側的那個房間游去。
身后的姬月見狀,也是緊隨其后地跟了過去。
沒多久,蘇言便游入了姬月所說的那個房間。
里邊看著很是簡陋,第一眼入目的就是一張床,一張桌子,還有一疊放在桌面上怎么泡都泡不爛的黃色紙張。
至于其他的小板凳、硯臺、毛筆等等的小物件,則是后一眼才注意到。
房間的主人,還挺有閑情雅致,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位。
是許清歌?
還是許紙?
又或是許一珂?
不管是誰都好,反正不可能是另外兩個名為二珂三珂的房間。
不知不覺間。
蘇言本能地把自家兩個小妹妹的性格,代入進了柱子上那兩人的名字中,賦予了她們不愛學習的性格特點。
這房間的主人,應該是屬于許紙的。
畢竟名字帶有個紙,這和桌面放著的那疊黃紙聯系上了。
蘇言心里這么猜測道。
至于準確性能有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人,剛剛你問我的那盒魂珠,我就是從那張竹床底下發現的。”
后邊跟著進來的姬月,指著前邊的一張竹床說道。
聞言,蘇言當即用五官感知探測了一下床底。
空空如也,什么東西都沒有。
不過可以明顯地察覺到,床底下殘留有一絲微弱的陰氣在里邊。
這說明姬月并沒有撒謊。
想著。
蘇言看向身后的姬月,對她問出自己心里一直存在著的一個疑問。
“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你。”
“這個充滿歷史滄桑感的古建筑,是處于一個黑不溜秋的洞穴里的,藏匿的十分隱蔽。”
“按理來說,就算有生物發現了這么一個黑不見底的洞口,應該不會貿然進去吧?”
“畢竟有著出事的風險。”
“所以,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態進入了洞口,然后發現了這個水底小鎮。”
說完。
蘇言緊緊盯著姬月的雙眸,時刻注意著她的眼瞳狀態。
姬月有些尷尬道:“大人,說出來您可能不信。”
“當時我從這個洞口上邊游過時,我整個人莫名其妙地就被吸引住了,然后不由自主地想要往洞口靠近過去。”
“接著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至稀里糊涂地就深入了洞口。”
聽完了姬月的解釋后,蘇言不由得是陷入了一陣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