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默默地從懷里取出一袋子的黑色小圓粒,挨個挨個地將它們放到地上的陰物殘骸中。
讓它們原地滿血滿魔復活。
見許芯怡沒有一點回應,老嫗有些生氣了。
快步走到許芯怡的身前將她攔下,語氣不滿地說道:“小姐,我們的黑粒已經是所剩無幾了!”
“你再這么放任許紙狩獵下去,我們的計劃就要失敗了!”
“到時大劫將至,我們所有人都得跟著一起陪葬!”
許芯怡抬頭看著身前滿臉皺紋的老嫗,聲音平淡道:
“我覺得許紙繼續這么進化下去,單靠他一個人就能應對大劫,根本用不著復活父親。”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嫗聞言整張臉都冰冷了下來,眼中泛起了殺意。
她受夠許芯怡的任性了,語氣極其不善道:“對你而言,許紙比你父親還重要是么?”
“是。”許芯怡不假思索道。
老嫗聽后直接氣冷抖,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你這不孝女,你身上流著的可是你父親的血脈!”
許芯怡腳步頓住了,精致的臉蛋上閃過一絲嫌棄的神情。
隨即語氣冷漠道:“我姓許,我不姓張。”
老嫗眼角抽搐了一下,面容有些扭曲道:
“你原名叫張心怡,跟你父親姓張,姓氏不是你想改就能改。”
許芯怡冷笑道:“呵,姓張那人對我而言并不重要,他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
“當初若不是擔心許紙無法在大劫到來時成長起來,我根本就不會跟著你們一起辦事。”
“如今,我選擇支持許紙。”
說完,許芯怡繼續復活地上的陰物,不再理會身后的老嫗。
聽了許芯怡這番大逆不道的話語后,老嫗這會真被逼急了。
直接從腰間取出一般充滿了煞氣的生銹剪刀,語氣歹毒道:
“既然這樣,那小姐你就可別管我心狠手辣了!”
話落,老嫗直接拿著剪刀朝許芯怡襲去。
她要將這個不孝女殺死在這片亂葬崗中,以免她壞了陰門的復蘇計劃。
而同一時間里。
剛剛一直默默看著她們兩人爭執的老頭,整個人面無表情地從身后的籮筐里取出一具涂有腮紅的詭異紙人。
紙人一經落地,瞬間就活了過來,周身充滿了煞氣。
老嫗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當即驚恐回頭望去。
當她看到一只紙人出現在自己身后時,頓時絕望地大喊道:“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很快。
老嫗的聲音消失了,是跟著人一起消失的。
她之前所在的位置,只留下有一只詭異的紙人。
而此刻。
那只紙人原本死氣沉沉的面容上,已經是多了幾分生機。
有可以轉動的眼珠,有不斷產生氣息的鼻子......
就是不能動和不能說話。
剛剛消失的老嫗,如今和紙人融合在了一起,失去了人身自由。
老頭笑了笑道:“小姐,您想怎么處理黑婆?”
許芯怡毫無感情道:“就這么困著她吧。”
“畢竟幾千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如果就這么殺了,白老你怕是會心寒。”
說完這些話時。
許芯怡已經是漸漸走遠了,徑直地往亂葬崗深處走去。
老頭見狀當即是跟了上去,一邊走一邊道:“小姐您多慮了,我白某人無條件忠于小姐您的命令。”
“即便小姐你要白某死,白某也絕不說二話。”
聽了老頭這番話后,走在前邊的許芯怡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要冷笑一聲。
忠誠?
欺騙人的阿諛奉承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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