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蘇摩早就感受到了這些人監視,恐怕此時也難以察覺出這些酷似“家庭”的組織,竟然是偽裝出來。
“這不是嘛,雨下的太大,這才一個晚上,差點給我把房子淹了”
相處了兩天時間,由于蘇摩天天早出晚歸,幾人根本沒時間搭訕。
此時,被蘇摩主動打招呼,這光著膀子的微胖男子王遷明顯有些高興,連忙套起了近乎
“蘇兄,我聞著你這邊飯好香啊,要不這樣,我們給你這邊出了食材費,在添點加工費”
“給俺們幾個也管點飯行不,這外面吃飯,也忒貴了”
“哦你知道我姓蘇”
略微“疑惑”的歪了下頭,看著王遷明顯一愣,有些發白的臉色。
蘇摩強忍著笑意,輕咳一聲“也不是不行,就是我得問下我家小娟,看看她愿不愿意,畢竟我也只是個吃飯的”
“行行行,我們也不強求,我合計著咱們是鄰居,有啥事也能互相幫幫不是”
看到蘇摩沒在糾結這個問題,王遷微松一口氣,也趕緊將話題帶著往下走。
片刻,在友好的交流氛圍中。
將院落內所有水都掃到下水道后,蘇摩滿意的拍拍手,開始回家洗漱。
等到坐上飯桌時,黃小娟也剛好將飯端了過來,只讓房間內熱氣騰騰,煙火氣十足。
“宗哥,我看到你和隔壁那些人好像說啥了,怎樣,他們監視咱們是不是想”
先是賊惺惺的看了一眼窗外,確定了這幫人沒有在附近偷聽后,黃小娟這才轉過頭比劃了一個手刀的姿勢。
換做在青果領地時,她倒是沒有這么敏感。
畢竟那時候她雖然當過一段時間的流民,但卻沒有真正遇到任何生死存亡危機。
直到后面,在列車上被劉氏兄弟的撲殺嚇了一跳,以及在生死門前走過一次后,黃小娟這才意識到了廢土的危險,變成了眼下的輕度被迫害妄想癥。
“想啥呢,咱們天元領地這么安全,哪里有你想的這么復雜”
“再說了,他們剛才找我還想過來蹭飯吃呢,說是食材和加工費,哪里是壞人啊”
隨手拿起一個大白饅頭,蘇摩蘸了蘸盤子里的麻辣土豆泥,一邊吃一邊笑道。
不怪黃小娟如此警惕,在剛開始這些人監視他時。
第一晚上,哪怕有著奧利奧在外警示,蘇摩也愣是沒怎么睡著,一直保持著半夢半醒狀態,隨時準備暴起戰斗。
可后來從這些人搬過來,開始有意無意的表示善意后。
情況又發生了變化。
兩天時間內,雖然他們在無時無刻的監視著院落,隨時注意著兩人的行蹤。
但有一個點,卻是被忽略掉。
奧利奧
有著中華田園犬的外表作為掩護,奧利奧看著笨笨的,每天都會定時出去遛彎,瘋夠了才回來。
但實際上,在這些人監視的死角里,奧利奧卻早已經潛伏了過去,竊聽著情報。
環環相扣之下,早在六月四號的早上,蘇摩便已經清楚了這些人的具體來路和目的。
“啊他們不是壞人啊”
聽到蘇摩的安危,黃小娟拍拍胸脯,釋然的坐了下來。
可隨后,她又精神的接道“宗哥,他們給你說加工費多少了沒”
“嗨,就知道你是個財迷”
無奈的看了一眼又興奮起來的黃小娟,蘇摩隨口吐出王遷之前開出來的價錢。
為了隱蔽自己等人的目的,害怕蘇摩起疑,王遷開出來的價不高,基本是按照鎮子內餐館的標準來。
一天三餐每頓材料費全包,加工費每頓01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