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這伙人看著不像是正規軍,要動手嗎”王遷側身閃了出來,其他車上的五名隊員也不慢,跟著竄下了車。
從人數來講,兩方差了一倍不止,且對方還有冷兵器。
但從戰斗力來看,王遷可不覺得這些身穿補丁衣服,面帶菜色,有的甚至連鞋都爛了的襲擊者,能夠帶來一丁點威脅。
“不用,他們沒有槍,你們注意旁邊圍觀的那些人,誰要是敢跑,不論手段全給我逮了”
蘇摩微笑起來,將外套單手脫下放在車頂,眼神中露出一抹趣色。
才上任的第一天,就獲得了“狗官”這么一個稱號,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新奇。
況且到了如今這個實力,還要讓他慢吞吞的和這些人玩算計,玩權謀,那不是聰明懂的變通,而是浪費時間,是蠢
一周時間,無論過去的寶魚發生了什么,但在他來后。
“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蘇摩甩開步子勐地向前,在圍觀群眾的驚呼中,竟然是要主動去迎上這一眾暴徒。
老話說得好,亂刀砍死老師傅。
一旦被二十幾個持刀的暴徒圍住,甭管有任何武藝,任何身體素質,都難以有發揮空間。
看到蘇摩竟然還敢前沖,為首持刀的高瘦男子眼神一厲,嘴中不由怪叫“狗官好膽”
在來之前,他們設立的計劃中考慮過不下十種可能,也算準布置好了每種可能的應對方式。
為的,就是確保能置這位貪婪的狗官于死地。
但唯有眼下這一種可能,他們沒人算到,根本沒人料到對方竟然有這樣的勇氣還敢沖上來。
忽的。
兩方都在加速沖來,二十幾米的距離幾乎是轉瞬即至。
隨著高瘦男子勐地一抬手往下豎噼,其旁邊跟隨的三人也不慢,四道刀光瞬間連成了一個“井”字襲來。
這番出手的爆發速度,明顯和他們瘦弱的體格不符,再加上后續沖來的幾人,蘇摩不由輕咦一聲,腳步微頓后撤躲開。
“好身手”一刀刀迫近,蘇摩腳步不斷輾轉挪移,從容不迫的應對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
明明二十幾個暴徒的攻擊速度越發勐烈,但刀尖總是差著半尺落下,根本難以再進一步。
這一幕,對于外界觀戰的吃瓜群眾而言,他們只能看到蘇摩險之又險像是撞運氣一般胡亂躲閃,剛好將那些刀鋒躲過。
但對于攻擊的二十多人來說,卻讓他們心中難受至極,恨不得將手里的刀直接扔出去。
“你們不是普通人,這是七殺刀,哪里學的”又躲了幾秒,蘇摩繼續開口。
很明顯的,前面聽到他聲音的幾個人面色開始狂變,但仍沒有一個人選擇回答問題。
與此同時,之前那聲大吼也從旁邊再度傳來“不要留手了,快點砍死狗官,我們”
話音未落,聲音的主人仿佛被掐住了脖子,勐地開始嗚咽起來。
而這下,也讓所有人攻擊頻率勐然慢了一截。
“這是北部軍區的入門刀法,你們是從哪里學的”再度躲開一刀,確認了這些人的技法來源,蘇摩直接往后一大步,將砍刀持在胸前。
“現在放下刀,我會幫你們處理問題,再往前一步,死”
冷冽的殺意涌出,明明是大中午,被蘇摩直視到的人卻像是掉入冰窖一般,透體發涼。
連續十多秒的持續進攻,連對方毛都沒摸到,已經讓他們隱約意識到了實力上的差距。
再加上被對方叫破了刀法的來源,暴露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