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伙就像是烏龜一樣,任憑你怎么挑釁,躲在里面一動不動。
這還咋玩
“哼,我倒要看你們這些家伙能忍到什么時候”
米契爾冷哼一聲,招呼著范幫所有人后撤,準備返回駐地。
來之前他預料過這么干以后,再不濟也能和對方發生口角,然后再通過口角擴大到身體沖突。
但誰也沒想到,對方從頭到尾一句話也不說,裝死裝到了極致。
“等天亮了我們多準備些好東西,我不信他們明晚還能忍住。”
丟下狠話,三千多人很快便撤的一干二凈。
望著此前威武神圣的駐地門口,此時已經變得一地狼藉,屎尿混合。
不少帶著信念加入治安隊的新兵蛋子起身,眼睛止不住的發紅,雙拳攥緊。
就像是信仰被人玷污了一般。
在他們心中那般神圣的東西,在他人眼里,竟然只能淪為污穢之地。
“唉真是一群畜生。”
歷風忍不住的長嘆一聲,心中莫名的悲涼。
他有心安慰兩句這些年輕的警衛們,但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咬人的狗不叫。
廢土,放狠話是最沒有意義的行為。
如果真要決定和對方撕破臉皮,還不如讓這股憤怒繼續積攢著。
等到反擊的那一刻到來,再像火山爆發一般全都噴出來
“都去收拾吧,再等等,再等等”
歷風吆喝了幾聲,藏在掩體后的警衛起身,垂頭喪氣的往大門口走去。
雖然駐地的位置比較偏遠,基本上靠近貧民窟最里面。
但附近仍然有不少小木屋,里面住著安全感嚴重缺失的難民。
在他們眼里,住在治安隊的附近能夠震懾肖小,晚上睡得更安穩一些。
可今天,警衛們知道,這些人可能要大失所望了。
在那一雙雙眼睛的見證下,范幫的行為就像是大嘴巴子一般,狠狠的抽在治安隊臉上。
等到明天再一傳播,這驛站八十萬人都將知道今晚的“盛況”。
“既然副隊長都讓我們忍了,大家就再忍忍。”
“小不忍則亂大謀,只要讓我們找到機會,范幫的人絕對要付出代價”
推開大門,外面的污臭味熏得不少人臉色更加難看。
那一灘灘黃色液體倒還好,只需要用高壓水槍沖一沖就能去除。
但門虛掩著的門衛室,以及鋪著防水油布的崗哨處。
“草”
滿地的謝特,有種被人騎在頭上拉屎的感覺。
不少年輕的警衛腳步頓住,腦子里甚至萌生出了現在退出治安隊的想法。
他們之所以加入治安隊。
一方面是能領到一筆足以糊口的報酬,用體力賺取生存下去的物資。
另一方面則是治安隊的地位比較神圣,滿足了他們心中某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現在,幻想被人硬生生打破了。
在幫派成員眼里,他們是一群沒有地位可言的洗地佬,只配收拾爛攤子。
在驛站的旅人眼里,他們是被人騎在頭上的可憐蟲,窩囊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