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對方換個路子,從內部滲透入侵
“你打算怎么做,其實我們現在不管猜測什么出什么結果都沒用,不管那伙人是打算入侵礦島聯盟,還是有其他的主意,我們都只是一群外來的幸存者罷了,影響不到什么。”
老許沉吟著,有些無奈道。
別看現在愿意跟著陸廣印的還有二十來號人。
但不論什么時候,只要有人就會分出三六九等,就會有不同的派系。
陸廣印是這個小團體的激進派,而老許卻是保守派的代表。
“我還沒想好,得再觀察觀察,摸清楚他們的目的。”陸廣印說道。
“不過我們既然知道這個消息,肯定也不能坐以待斃,放任他們打著我們的旗號在外面搞事,否則錯過了這個機會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去。”
其實打心底里,陸廣印還是有些不能接受自己從一個十幾萬人大領地的領主,短短半月淪落到現在這個凄慘模樣。
尤其是對方現在打著夢月領地的旗號,這就像是揭開了他好不容易有愈合趨勢的傷疤,將敗、失落和屈辱交織成的黑暗記憶,再次被殘酷地展現出來。
濃濃的屈辱感,像是一根尖銳的刺,深深扎進他的內心。
他很不甘心。
不僅僅因為那種從高處跌落的巨大落差,讓他每一刻都飽受煎熬。
而是剛剛衛隊成員在說出對方來自‘夢月領地’四個字的時候,眼神中閃爍出來的那抹羨慕和向往。
他們竟然想要去夢月領地?
開什么地獄玩笑。
“那也行,不管做什么都行,我們這么多人啥都不干每天吃這么多,再多的物資也有消耗完的一天。”老許想了想重重點頭,兩人一拍即合。
出來混,不談錢難道談感情啊?
要不是看在陸廣印的腦子還算聰明,總是能想出各種歪門邪道的主意來。
他們這些人也不會在之前的內訌中,選擇繼續跟著陸廣印來到這處礦島聯盟。
“來幾個人,去給我監視著他們,要這幾天沒出去過的生面孔。”
“碼頭也去人,給我死死盯著,有任何與本地居民接觸的行為都給我盯好了。”陸廣印連聲吩咐,眼神中閃爍著兇光。
其實他最想干的事情是搶了對方的鐵皮船,然后駕著船當個水賊。
等到什么時候搶到足夠的物資,消息估計也能打聽個差不多。
到時候帶著大筆物資金盆洗手,去那些大型領地內生活。
既有安全保證,又能確保有足夠的生活水平。
但可惜他們二十多號人加起來都湊不出十條槍,沖上去那不送人頭嗎?
“天鐵島姓孫的管理者心太善,永遠成不了大事。”
“走,我們去旁邊的水馬島,去找姓吳的,他肯定對這艘鐵皮船以及后面的聚集地感興趣。”
“姓吳的?那家伙可是個狠人啊,你不怕他把我們吃干抹凈?”老許有些遲疑。
“怕什么,他想吃我們之前,也得考慮考慮自己牙口硬不硬。”
“你過來,我還有另一手安排”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