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穿著,沒有事,”南條昭說道:“內衣好看最重要。”
“好看你也看不到!”
“那可未必,我的運氣不錯,說不定就看到了。”
南條昭買這種內衣,是想著未來不可期。萬一今晚和二乃發生關系了呢,不可控因素畢竟有。
避孕藥他也買了。
然而,南條昭最終失望了,準備完全沒有用上。
二乃洗過澡,穿上衣,做好飯,用過餐,堅持離去。
送二乃回家之前,南條昭從她那里得到了三玖不開心的原因,還得到了一張欠條。
晚上十點,躺在床上,滿腦子是二乃丟棄在浴室的衣服。
她怎么不帶走呢?
故意色誘我?
釣魚執法?
衣服不帶走就算了,內衣也不帶走是怎么意思?
絲襪也沒有帶走,她到底想干什么啊?
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她喜歡我正常,我那么帥、那么有本事的一個人。
嗯,今天抱著她的時候,她沒有絲毫反抗。
話說回來,二乃身上真香,身體也軟軟的,抱著很舒服,可是不能抱太久,好累的。
南條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另一個睡不著的人是二乃,她想起舊衣服忘記拿回來了,只感覺天都塌了。
“怎么辦啊?洗過澡之后,換好衣服,去廚房做飯,然后是吃晚飯,走的時候,被南條昭催促寫欠條,還要給他講三玖不開心的真正原因,一堆事,最終忘記把換下來的衣服拿回來了。”
苦惱的揉揉頭發,二乃心神不寧地伸手,從床頭柜上拿來手機,劃開屏幕,找到相冊。
瀏覽著今天拍攝的照片,她仿佛看到南條昭拿她的衣服干壞事。
內衣,還有絲襪,全部變成了道具。
“想想就惡心,他要是敢那么干,殺了他!”
二乃臉蛋發燙,抓起被子蒙住頭,縮在被窩里,兩條修長的腿夾緊玩偶。
很快,她從被窩里探出腦袋,大口大口的呼吸。
事到如今,想那么多沒有用,明天去南條家把衣服拿回來,不能任由它們慘遭毒手。
……
一花在二乃房間門口站了一會兒,忍不住敲了敲,“二乃,沒有關系嗎?”
“沒有,我沒有輸,必須讓五月穿短裙,我早就買好了。”
“我是說你的身體有沒有事。”
“沒有啊,身體很棒,沒有哪里不舒服。”
“那就好,我回頭會警告昭君注意避孕,你還是個孩子,可不能有了兒女。”
“咦?”二乃拉開門,呆呆地看著一花。
“辛苦了。”
一花抱住二乃的頭,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這丫頭,回來換了身衣服,內衣也換了,偏要說沒有和南條昭發生關系,誰信?